在焉的把信展开,还没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心却已经轻轻的动了一下,心里更是赞叹道:“好字。
思雨在信里简单的把别院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并提出建议,希望王府能派个护院或者什么人去帮帮忙,并没有说要回王府或者提她的王妃身份,这让离若风心里很诧异,猜不透思雨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单纯的思想简单,还是故意表现出一副不与人争的摸样,好让他心软?离若风冷笑一声,把信纸扬了起来摔在陈忠的脸上,气愤的道:“话说八道,回去告诉你们家小姐,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罢了,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
陈忠一愣,被离若风莫名其妙的火气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小姐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惹了这位爷生气,却也不敢再问,只好磕头道:“是,小人这就回去告诉我们家小姐。”
离若风不耐烦的摆摆手:“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云水谣趴在离若风的胸膛上,得意的撇了撇嘴角,心里偷偷的笑。
陈忠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往水榭外边退出去,离若风却对杜昌伯招了招手,低沉着声音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杜昌伯微微一笑,拱手道:“王爷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妥当了。”
云水谣仰起头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离若风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道:“当然是好事,你肯定喜欢。”
云水谣不满的嘟着嘴道:“到底是什么事,王爷倒是告诉妾身,这样吊着人家的胃口,真是坏。”一边说着,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离若风身侧的杜昌伯,却看到杜昌伯寄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顿时心花怒放。
陈忠回到别院,一五一十的把宣王府的事讲给思雨听,思雨听了只觉得心都凉了半截,由来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夫婿是个浪荡子,却不想更是这样的绝情绝意。除了深深的叹一口气,思雨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巧儿却有些愤愤不平的横了眉毛道:“小姐,你何必这样忍气吞声,不如就闹上门去讨个说法,京城里谁人不知宣王爷为了个青楼女子把自己的正室赶到了别院,偏偏您就能忍得下这口气。”
思雨的手一颤,抬了眼睛看天上的云彩,她何时是能咽得下这口气,只不过是对于命运的茫然罢了,还记得大婚那天,她坐在花轿里听到他冷冷的话语,心里的那份战栗,一个名声如此坏的男人,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男人,躲开了未免就是一件坏事。
刚要说话,却听见院子里响起一阵噪杂声,那个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傻乎乎的声音正趴在墙头上喊道:“姐姐,我要姐姐……姐姐出来。”
巧儿听了,眼睛一瞪就叉着腰跑了出去,思雨从窗子里看到巧儿正掐了腰,一副咬牙切齿的摸样,指着那墙上的傻子骂道:“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谁是你的姐姐?真是不知道羞臊,也不知是谁养的,这样的无法无天。”
那傻子见巧儿生气的摸样,不怒反笑,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一边还拍着手叫道:“妹妹出来了,姐姐快出来,牛儿喜欢姐姐,姐姐……漂亮姐姐,牛儿娶姐姐做媳妇。”
“你……”巧儿气的跺了跺脚,一双眉毛都快飞了起来,她环目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发现墙角正依着一把扫帚,当即冲上去提了起来就往墙头上的傻子扑去。
那傻子还在那笑着胡乱的说着话,哪里知道巧儿这扫帚是个危险的物件,当即就被巧儿扑了个正着,巧儿这几天心里早就憋着一股火,这一扫帚下去是又快又恨,“噗通”一下,那傻子就摔下了墙头。
思雨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却听到墙那边傻子正“哎吆哎吆”的一片哭声,几声脚步纷杂的声音,一会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思雨松了一口气,想必是他的家人把他救了起来。
巧儿回头对思雨做了个鬼脸,得意的把扫帚一扔,伸了脑袋朝着墙那边骂道:“流氓,色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要是再来招惹咱们,下次直接抓住把腿打断。”
思雨无奈的摇摇头,从屋子里走出来,对一脸洋洋得意的巧儿埋怨道:“你啊,把人打坏了可怎么办?”话虽然是这样说,心里却也松了一口气,希望通过这次的教训,能让那傻子长点记性。
巧儿不满的撇了撇嘴角,心直口快的道:“小姐瞧瞧他那贼样,真要打坏了,还是帮了他爹娘的大忙呢,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一种罪孽。”话音刚落,墙那边突然响起咕咚一声,像是什么掉落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删删减减的,又少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