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开口求朕,居然是为了保住这个孽种!”
眼前的男人恐怖的大笑着,筠洛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有她喝安在轩的骨肉,她害怕了,她后悔了,自己不该回来。
“是那个叫阑雅斯的吗?”想起那个男人,很快又否定了,“是那个你昏迷着还喊着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曾经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慢慢逼近全身颤抖的筠洛,狠狠的盯着她一步一步的逼近。
他粗暴的抓起往墙角爬去的筠洛的双脚,用力的拖至身前,感觉到肚子在地上划过的疼痛,他疯了,他就像疯子发疯般的拖着她。
“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筠洛仍做着无谓的挣扎,仍无谓的求着已经红了眼的枫子涵。
“你个荡妇,你个荡妇!”重重的甩了几下耳光。
筠洛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这都无所谓,只要他不伤害自己的孩子。无暇顾及脸上的疼痛,她发现枫子涵正怒眼瞪着自己的肚子,“不要碰他,不要碰他!”此时的筠洛已经泪流满面,她要这个孩子,她想要留住这个孩子。
“啊!”撕声裂肺般的喊声,枫子涵一拳打中了她的肚子。
咬牙忍痛的爬下门口,却又被枫子涵抓住拉了回来,“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爱你!”使劲的蹿向她的肚子,他恨肚子的小孩,他恨眼前的女人,他更恨让她怀孕的男人,他要蹿掉这个孩子。
门口的侍女侍卫不忍听下去,偷偷的落泪,里面的诶叫声不断。
一整天,阑雅斯都觉得心神不宁,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为容妃的事烦恼,使劲的砸了下头,埋怨自己犯下这种错。
奄奄一息的筠洛的双手依旧护着肚子,在心里欺骗那种钻心的痛只是幻觉,自己的孩子绝对不会有事的。
“他在哪?说,快说!说!”已经完全失控的枫子涵搬起一旁的椅子,使劲朝地上的人砸去,在一声巨响中,筠洛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麻木“在轩,在轩,救我,救我们的孩子……”微弱的发出声音,只觉得全身麻木,然后不省人事。
筠洛身下的一片殷红,刺激着失控的大脑,他有些束手无策的看着倒在血中的筠洛“洛儿,洛儿,醒醒!”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来人,来人,传太医,太医……”
……
宫中闲逛的阑雅斯不禁好奇,来来往往,面带紧张的宫女太监们络绎不绝,抓住了一个小太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阑雅斯觉得五雷轰顶,整个天地都在晃动,他听见了什么“娘娘流产,昏迷不醒”脑子里反复回放这句话,原来一天得心神不宁是筠洛出事了,随即,阑雅斯便什么也不知道。
“我在哪?”醒来,已是黄昏。
“在本宫的寝室,你昏倒了!”容妃递过一杯茶。
阑雅斯没有接过,翻身下床,在打开门之际,说道:“娘娘,你是妃子,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容妃不禁心痛了下,随即说道:“本宫明白,只是,现在那里人来人往,你去,未免不太合适!”
阑雅斯惊讶的转身,看着容妃,她怎么知道?
“你连做梦都喊着她名字,我怎能不知道,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吗?”她希望他摇头。
“她怎样了?”急忙问道
容妃愣了下,说道:“还没醒来,孩子是保不住了,现在失血过多,还昏迷着,很危险!”
阑雅斯失神的靠着墙坐下,把头深深埋进双腿间,他想陪在她身边,他想照顾她。
看着伤心的阑雅斯,容妃的心也如刀割,他对她的爱如此之深,跪在他身边,温柔的掰过他的头,靠近自己的怀里。
片刻后,阑雅斯起身告辞,临走前说道:“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说完留给她一个悲伤的背影。
手上还留有他的泪水,容妃失落的愣在那里,他哭了,为了那个叫筠洛的女人流眼泪了,这爱,想必很深。
另一边,筠洛安静的躺着,让人一度认为她没有呼吸,安静的让人可怕,一旁的枫子涵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自己怎会下手如此的狠心。
“她如何?”抓住太医紧张询问。
“额、王、失血过多,情况很危险!”
“朕要你们这些庸医干嘛,无论如何都要让她醒来,不然,你们全部陪葬!”枫子涵大发雷霆。
牢中,两位沧桑的老人互相为对方擦拭伤口,一侍卫偷偷瞒着其他人,塞给他们2个热腾腾的包子。
“谢谢,只是下次不要这样,让别人看见,会连累你!”满脸伤痕的男的双眼含泪般鞠躬感谢。
自从筠洛跳下护城河失踪后,他们这两个亡国天子与国母便被关在这底牢,整日受尽折磨。
这侍卫左右小心环顾后,小声说道:“当初要不是筠洛公主救我,我现在早就见阎王了,现在我只是举手之劳!”
“诶,洛儿失踪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