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乐,礼炮
各个族分别上殿呈上贺礼,还有几个国家小的和芝麻样样的邻国王子,拼了命的眨着眼睛,均以鄙视的眼光对待。
一旁的皇后叹息不停,如此淑惠文雅的名字,就这样毁在了她手里,诗词歌赋不说、琴棋书画更不说、整天棒不离手,粗话不离口,从小就爱往军营里跑,倒也学了一身本领,可是如此不雅,怎能登的了大雅之堂。
简直是无聊透顶了,不仅得穿带厚重的礼服,还要坐那一动不动,摆出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简直就是要她命嘛,看看,看看母后,还一个劲的瞪自己,怎么了,脚底心痒痒,总不能把鞋脱了,当众饶痒痒,氧着难受,动下怎么了,紧张成这样!
撑住,撑住。
诶呀,眨什么眨,你姑奶奶哪是你这个懒蛤蟆能吃的到得,连梓涵哥哥一半的比不过,还眨,再眨,让父皇一炮轰了你老窝。
我的神啊,梓涵哥哥站在风里真威风,天下也就只有自己才能配的上如此英俊潇洒的男人。
不远处的枫梓涵感觉到旁边脉脉的眼光,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个调皮的公主。眼神交错,紧锁的双眉不觉舒展开来,只要和她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会忘得干干净净,每次看着她清澈的眼睛中自己的影子,他这个前朝的遗存下来的太子,感觉是如此的疲惫不堪,身负复仇的重任,本该抛弃儿女情长,可确不忍心伤害那个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舒展的双眉又深深的紧锁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宴席结束,台上歌舞升平,趁着父皇母后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去。
感觉身上一沉,背上多了个人。
“梓涵哥哥!”
果然是她,猜到她肯定会偷偷溜出来。
“偷溜出来的吧?”轻轻的把她从背上放下来,宠溺的把她耳鬓的秀发拨整齐。
讨厌,讨厌,心都快跳出来了。
“好累啊,头上那玩意好重,脖子都动不了!”撒娇可是自己最拿手的绝活。
“走,带你去一个地方!”吹了声口哨,枫梓涵的汗血马火影应声跑来,纵身一跃坐上马鞍,轻轻一拉,便把筠洛拉上马,拉进自己的怀里。
“梓涵哥哥!”
“怎么了!”
“好想永远这样,在你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