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抢劫,还是捡漏的?”
“你什么意思?”林曼萱皱了皱眉。
杨宁看了看神色不善的陆伯,又看了看柳眉微皱的林曼萱,疑惑道:“你们是欺负我不识货,看不出这扳指的来历,还是你们眼拙,没认出来?”
林曼萱:“……”
陆伯:“……”
旁人:“……”
现在任谁都听出来了,这杨宁也不指桑骂槐,人家是挑明了说你们强买强卖,想要拣他的漏!
林曼萱还没怎么表示,陆伯却已经怒极反笑:“想我陆国勋在南湖市也算有头有脸,在这条街更是没几人不认识我,以我平日里的作派,会欺负你这毛头小子?”
陆伯说得很自信,事实也正是如此。
陆伯这人重义,更是乐善好施,身价也有好几亿,在南湖市黑白两道可是香馍馍,就算跟市里的市常委喝茶聊天,也是家常便饭。
说他不顾脸面欺负年轻人,恐怕没几个人会信。
“那就是承认你们眼拙了?”杨宁依旧是那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
“年轻人,你成功的激怒了我。”陆伯眼里闪过一缕寒芒,“你最好用行动说服我,不然一定会后悔,已经很多年没人用个性来挑战我的底线了。”
林曼萱不想把气氛搞僵,她很清楚这位慈祥的陆伯一旦动怒,绝不是杨宁可以承受的:“那你给我们说说这扳指吧,如果属实,价格还可以商量。”
“我也想听一下,我这眼到底拙得何种程度。”陆伯的威胁之意甚浓。
对陆伯言语间的潜台词,杨宁压根不在意:“这扳指是用深海琥珀中密度较大的蜜蜡制作而成,内环琢刻着鲤跃龙门,意喻飞黄腾达,一步登天的吉象。但雕纹一般都琢于外环,琢内环的极少,有这等雕工技术,又使用鲤跃龙门的图纹,怕就只有仁宗年间的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