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平摆在桌面上。
眼下,杨宁、邓元央、季明春以及吴清,四个人都坐在椅子上围成一圈,就跟打麻将一样,邓元央指着放在桌子中间的定窑白瓷,缓缓道:“根据我的推断,这是一件宋时定窑瓷,你们看它胎质薄轻,胎色白中透着微黄,相当坚致,不太透明,釉呈米色,施釉极薄,可以见胎,尤其流釉呈条状,宛如垂泪,所以推断这是宋时定窑。”
“定窑瓷?”吴清跟季明春有些不敢相信,立刻探出头,开始仔细打量,季明春更是取出放大镜,对着定窑瓷的表面进行检查。
好一会,季明春放下放大镜,摘下手套,淡淡道:“邓先生慧眼识珠,没想到竟能在这么多古品中挑中定窑瓷,佩服,佩服。”
吴清也抽回目光,他眼中闪过一缕精芒,轻笑道:“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呀,注定我们这些老人家要死在前滩上了。”
季明春跟邓元央嘴角都不易察觉的抽了抽,暗暗骂了句老不死的家伙。
“劳烦三位帮估个价。”
无疑,杨宁只是个添头,因为邓元央看都没看他,目光只是在季明春跟吴清之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