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和他一起吃过晚饭,她回到房间从衣帽间拿出一套睡衣,走到洗浴室泡了个澡走出去就看见容铭泽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杂志。看她出来戏谑说道:“容太太今晚我们是不是要做夫妻该做的事呢。”
他坐着,她站着。他慵懒随意,她局促不堪。
“夫妻做的事,这么快啊。”看着他淡淡说。
“快吗,我不觉得。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在一起不做夫妻做的事那要做什么。”他看着她饶有兴趣说道。
“呵呵,随便你,反正我都已经卖给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怎么能忤逆您呢,您说对吧,老公。”这句话她完全是在自嘲讽刺自己。最后的老公她完全是咬着牙说的。
她本来就是卖给他来抵债的,他想怎样是他的自由。她没权利管。
“哦?懂事。”他拿起睡衣也走向洗浴室。
当他出来时,唐雅诗已经躺到了床上。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愿意吗,那么诋毁自己。
唐雅诗没有睡着,她只是害怕他真的对他...她还没有准备好。不是因为她讨厌容铭泽,她只是在保护自己。
容铭泽从浴室出来时唐雅诗已经睡着了,一边用毛巾简单的擦了一下湿漉漉的短发,几步走到床边,坐在一侧,充满打量的目光,就那样肆无忌惮的落在唐雅诗尚且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容铭泽思考着,蓦地开口,有清凉的嗓音从唇边溢出:“你就这么怕我?”
恍然有些失笑,他还不知道,原来她这么可爱。嘟着小嘴嘴角有些笑。可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加让他感觉到她的珍贵。
容铭泽只是在自言自语,他知道唐雅诗已经睡着了,她不可能听到自己说的话,也绝对不可能会回答自己。
可是此刻的唐雅诗已经被之前哗哗的水声吵醒了一点,此刻正浅眠着,大脑无意识的还处于活跃的状态。她听到他的话了,并且还开口回答了:“没有啦,其实你还是挺好相处的,只要多笑笑就很好了。为什么你总是要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呢。不累吗?”
“你听见啦。”他有些诧异。
“嗯,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容铭泽瞧她闭着眼还在迷迷糊糊说话的可爱样子,颇有兴致的挑高了眉梢继续问道。
“问吧。”她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我是不是只是你的一颗棋子,只是她的代替品。”她明明知道这些是事实,但他还是想听他说。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向一边。
“别太太多,睡吧。”
她已经有了答案。她动心了不是吗?喜欢上一个利用他的人,可笑。
“唔……好吵……”唐雅诗却不想继续搭话了,她咕哝一声,又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无意识的,她将自己更靠近他了。这个世间的事情,哪有什么是说的清楚的呢?就好比此刻,白染明明是睡着的,她朝着哪一边翻身不好呢?可她就算是睡着了,也偏要朝着权睿的方向靠近。也许。
容铭泽,我即便是睡着了,也忍不住想要靠近你。
而唐雅诗这个很细微的小动作,也正好戳中容铭泽心底一片柔软的地方,他其实……
她还没有醒过来,他不想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做任何冒犯她的事情。
在容铭泽的世界里,自我控制力一向都是很重要的。
情,欲,他都能够控制的很好。原想着只是看看她,可瞧见她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白皙的小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温暖。莫名的,心底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滋生,暖暖的,软软的,如藤蔓一般,一层一层的包裹着他的心脏。
微皱的眉梢渐渐变的平坦起来。也罢,总归是要生活一辈子的人。
思及此处,容铭泽便再没有顾虑的掀开了被角,躺在了大床的一侧。常年合理的训练,换来容铭泽精瘦却有力的身躯,他的身材正好,可相对唐雅诗来说,他自然更重。所以当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顷刻之间,便将大床压下去一个凹陷。
唐雅诗就在他的身侧,距离的太近,她又太轻,没有一点意识的,就顺着被他压下去的凹陷处滑动了一点。
她,距离他更近了,容铭泽才刚躺下,没想到唐雅诗迷迷糊糊的又朝着他靠近了一点。甚至这一次,她更加肆无忌惮的把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小小软软的手,一点也见外的攀在他的腰腹间。
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面而来,正是他所喜欢的味道,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他没料到这样的意外发生。他有些不习惯,但是却并没有伸手推开唐雅诗,或者说,他不忍心推开她。修长的手,僵持了好半响,最后还是妥协一般的揽住她的肩头。眉宇之间的褶皱深了一点,往日里,都是自己独自入睡,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暖暖的,毛茸茸的。
这感觉,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更好。
伸手,拉过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住,容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