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说的是奴隶,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许长安睁开眼睛看着她,目光依恋,一脸坚定“我知道,也无悔。”
说起奴隶,可能有很多人对这个名词的理解不一样,有的人认为是奴才,仆人,有的人认为是**,奴隶,就是**和奴才结合的代名词。
在这个世界上,是有奴隶的,奴隶是被人唾弃的存在。 当今世界21世纪,繁华昌盛,文明开放,提倡人人平等,可惜那只是表面上的。仍有不少的人在贩卖着奴隶,甚至在上海,就有一家奴隶会所,那里可是富家贵族的天堂,在那里没有外面世界的虚伪,所有的一切欲望都展露无遗。奴隶在那里被进行交易。
有的人为了寻求某些庇护卖身为奴,有些人是被掳来不得已的卖身为奴。
在大家眼里,奴隶就不是人,任由人们驱使奴役,肆意鞭打伤害,高兴了就赐他两鞭子赏点饭菜吃,不高兴也打他两鞭子罚他几天不吃饭,奴隶是没有房间住,没有床睡的,**一般就蜷缩在主人房间的某个角落里,这还是好的,坏的时候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直接扔在后院里,奴隶一般都养在家里,几乎并没有衣服穿,出去也只是主人在他们身上栓一条狗链子牵着去了那些奴隶会所转转。
奴隶的身上往往会烙上属于主人的印记,像物品一样宣告着主人的所有权,
奴隶永远都是最低等最卑微的存在,他们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甚至连自己身体的使用权都是归主人所有。
努力基本上就不是人,他们只是工具,有的长的好看的奴隶就会沦为泄,欲工具,任人玩弄。
军方不是不想管的,可惜进行奴隶交易的人非富即贵,随便一个都是惹不起的人物,聚在一起,还有哪一方敢管?
而这些,许长安都是知道的,但是他心甘情愿。
奴隶又怎样,只要她允许他在身边,怎样都可以。
南家也是进行过奴隶交易的,她曾在努力会所看到过,一间间的**室,还有专门的**师,到处充满着邪恶欲望的气息,是不是的能听到男男女女的接连起伏的**声。
但是那种地方,南玉却并不讨厌,还饶有兴趣的坐着观赏过一个面容清俊的男奴光着身子在**室里接受各种**。
南玉从来不是个好人,她经历过太多血腥,常年生活在黑暗之中,她有时也会认为自己的身体里应该全是邪恶因子。
南玉的眸里燃烧的怒火,她举起双手,“啪”的一声脆响久久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许长安被打的脸偏向一旁,南玉这一巴掌可丝毫都没有留情,直接打的许长安的脸上马上就红了一片,嘴角都有血丝溢出来。
南玉不理会他此刻什么感受,用力捏住他尖尖的下巴,逼迫他把头转过来正对着她“既然你想犯贱,我就成全你。”
南玉放开他的下巴,站起身,俯视着他,声音冰冷“既然是我的奴隶,此刻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太过蠢笨的奴隶我可不需要。”
许长安立刻挣扎的起身拖着跪坐了一夜几乎没直觉的双腿,规矩的跪好,低眉顺眼的叫了一声“主人。”
南玉看着他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跪姿,冷笑一声“看来许总真是贱的骨子里都有做奴隶的潜质啊。”
许长安轻声奉承着她的话,真的像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一样“谢主人夸赞。”
南玉不再看他,抬步走出卧室。既然他愿意犯贱,她就陪着他玩儿,她的手段多着呢,现在还没开始,她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南玉丢下冷冷的一句,就去了书房。
等到了书房,南玉才拿起手机拨通了之前在上海某家奴隶会所的负责人的号码“喂?jerry,你那里的那些玩意儿,给我送来一些。对,都要,花样越多越好。嗯,直接送我家来,到货付款。”
南玉挂了电话,嘴角上扬,眼神闪现出危险的光芒,她可从来不是个心软的人,即使是面对,从前的爱人。
许长安,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