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快点从实招来?”
阿靓看着眼前的三人,脚步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咧开嘴一笑:“没啥情况,新衣服,新衣服。”
正说着,张迟突然用鼻子嗅了嗅还存留在空气中的香水味:“不对,好像有香水的味道。”
“嘿嘿嘿!”三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三个字。
“呵呵,你小子想泡学妹去吧!行了,知道你心思,看你这一年怪孤单的,哥们几个挺你,等等有好货一定给你物色。”邵彬一边细说着嘴里的话语又一边不自觉的嘲笑道:“话说你这身行头花了不少银两吧!”
“嘻嘻,”阿靓一阵噗嗤,“还好,还好,不多也不少。”
“好你个小子,打哑谜呀,看我们三怎么制服你。”面露“凶气”的张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地往前扑了上去。
一直折腾之后,已经快八点了,四人连蹦带跳的万米冲刺般赶到了校门口集合,辅导员和其他的几位系主要学生干部早已等候多时,看着风尘仆仆而来的四人,一阵批斗喃语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奔往新生接送的站点—火车站。
入学**过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平静的生活,一切都似乎如圆规般转动,最后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人们常常会问道:圆规为什么可以画圆呢?那是因为脚在走,而心不走。当我们厌倦了所谓的繁华,习惯了所谓的等待,那么当结局出乎自己的意料的时候,那些等待的希望即将随即破灭,那些被岁月和时空隔离的思念将会化作一种伤,深深的伤了自己,恨了别人。
“叶歌,周经哲给你答案了吗?”若欣一直都放心不下眼前这个同学,边走边问。
叶歌眨了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没…没呢!他说他要考虑,会给我答案的,但我不知道怎么去问他,你说我一个女孩子家,不好问吧。要不你去帮我问问呗?”
若欣停止了前行的脚步,转过身来拉住了叶歌的臂膀:“才不呢!你的爱情我才不插手呢!不过你要自己心里要有数,他不一定喜欢你,因为喜欢他的女生那么多…”
“我知道,我也只是一种憧憬罢了,放心,我不会深陷的。”
“嗯,我们回宿舍吧!”
那些光景,那些流年,总会积蓄一种力量,或爆发,或沉默,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