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居道:“但肯定是修行人干的,不知……”
“请讲。”沈先生见陈安居有些犹豫,接道。
“不知令孙女可曾得罪了什么人?”陈安居道。
“这个——没这可能啊……”沈先生道:“云容她尚年幼,所接触的无非就是同学朋友,学校里治安没问题,放了学又有保镖守护……应不会与人发生龃龉啊……”
“这个……回头您再想想……”陈安居心道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不便多问:“眼下令孙女的症状已经解除,让她休养半日即可。”
“就是!先让她休息——”周大军接道:“这中间如果有什么隐情,相信以沈先生的本事,很快就能打探出来……”
“恩恩,这个我自己来……”沈先生向陈安居抱拳道:“有劳几位了,陈兄弟多谢!请问……”
“什么?”
“这酬劳……小兄弟别嫌我俗——”沈先生笑道:“再俗我也得提。”
“沈先生哪里话来——”陈安居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周大军是我好友,他受您恩惠不少,我应该谢您才是……”
“你这话说得——”沈先生道:“是我受他恩惠才对!”
“沈先生沈先生!”周大军插言道:“这点儿小事您就别客气了!就当……就当是额外奉送了!”
虽然给沈先生治腿很费劲,但五千万的惊人酬劳,还是让周大军激动得不能自已,一直觉得心有愧疚——此时用陈安居做个顺水人情,也能弥补一些不安。
“好!”沈先生看看二人:“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里事多,不留各位了,有机会我请你们吃大餐!”
“呃……这个也不必了吧……”周大军一想起那“油炸虾须”就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