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自己在房间时间过长,难免另人生疑——可眼下自己啥也没摇出来啊!
低头一看手机,又可以摇了,这回摇出来的还不是金刚针真言,却是一个——
“灯真言:
na mo san man duo bo tuo nan da tuo jie duo la zhi
南么三曼多勃驮喃 怛他揭多喇旨
sa po la ning wa po suo nuo qie qie nao tuo li ye
萨叵 啰儜嚩婆娑娜 伽伽猱陀哩耶
sha he
莎诃
应用说明:供佛点灯时,给佛前灯添油时,若念诵此咒,三世不病,生眼病之苦即可消除。”
这……这个!……这可怎生是好?!
不管了,就它吧。
周大军一咬牙,推门而出。快步走到沈先生所在书房时,却在门口愣住——
一个高挑身材、二十出头的少女叉着腰,正发脾气。
只见她长发披肩,鹅蛋脸光洁如玉,芳唇朱红与白净面容相映得清新可喜——怎么那么想扑上去亲一口呢?
“沈老板……”周大军晃晃脑袋,清除心中杂念。
“啊!周兄弟你来啦!”沈老板面露喜色。
“你?!兄弟?!”那少女虎视眈眈地看向周大军:“你就是那个骗子?”
“云容!不得无礼!”沈老板皱眉道:“这是爷爷请来的客人,你怎么说话呢?”
“什么请来的客人,分明是雇来的骗子!”沈云容一指周大军道:“这人血气不足、形容猥琐,能有什么本事?有功夫治治自己去!”
“住口!”沈老板喝道:“你再这样,我就轰你出去了!”
“他……”沈云容气得跺脚。
“周兄弟对不住了,是我疏于管束……”沈老板不再搭理孙女,向周大军道。
“无妨无妨!”周大军心里就惦记那三分钟的期限呢,忙道:“沈先生有件事我得问您——”
“什么?”
“您眼睛怎么样?”
“我的眼睛?怎么了?”
“啊……就是说——您的视力如何?”
“噢,老花、近视,还有些散光,还有点儿初期白内障吧……”
“是这样……”周大军道:“刚才我在屋里想了,要向治您的腿,先得治您的眼睛!”
“啊?这……这是为何?”沈先生惊了。
“这个……您就瞧好吧——请您闭上双眼!”周大军上前一步,心中道:“我哪儿知道是为啥?我还想知道是为啥呢?这不您孙女闹的吗?”
沈先生狐疑地看了周大军一眼,闭上眼睛。
“你要干什么?”沈云容上前一步阻拦。
周大军也不理她——再不施术就来不及啦——双手虚张,罩向沈先生头部,心中催动咒语——
“灯真言:
南么三曼多勃驮喃 怛他揭多喇旨
萨叵 啰儜嚩婆娑娜 伽伽猱陀哩耶
莎诃”
谁也未曾察觉,一丝淡淡金光从周大军双手逸出,渗入沈先生的眼部。
做戏要做全套,周大军足足站了十分钟,收了势:“沈先生,您可以睁眼了,感觉怎样?”
“噢……”沈先生睁开双眼四下环视,蓦地身形一震,伸手摘下眼镜,不可思议地看向周大军:“真……真神了!我这眼镜度数可不低呢!”
“哼!爷爷!”旁边沈云容不干了:“您可当心别让他骗了!”
“骗?骗我什么?”沈先生挥着双手道:“我这眼睛,这不好了?”
“谁知道这是什么小把戏?”沈云容偏头道:“暂时让您看得清楚,就像……就像给要卖的金鱼喂激素一样!”
沈云容本来想说“给小狗打激素”,后来想毕竟是在跟爷爷说话,换成了“金鱼”。
“胡说!”沈先生不高兴了:“你也看见了,小周刚才哪里碰我了?什么喂激素?”
“谁知道他用了什么邪术?再说了——”沈云容杏眼一斜,看向周大军道:“他不是来给您治腿的吗?”
“啊?对啊。”沈先生猛省。
“可他刚才说什么——”沈云容不依不饶:“说什么治腿先要治眼睛!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是这样!周先生——”这么会儿功夫,周大军已经想好说辞:“您的腿不是不方便吗?您要是眼睛不好的话,走个路啊、上下个楼啊、上个厕所啊再摔着!所以呢,为了安全,先得治治您的眼睛!”
“你净胡说!”沈云容指道:“我爷爷坐着轮椅,怎么会自己走?”
“呃……”周大军一怔,道:“现在他老人家是坐轮椅,可是经我治疗之后呢,马上就可以站起来走两步了!是不是沈先生?”
“切!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