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鬼畜!”桑梚被顾祈言这黑脸给震住,怂得不能再怂。
她瑟缩在顾祈言的怀里,感觉到这人已经在用酒精给她的耳朵消毒了,看来今天是跑不脱了。
桑梚硬着头皮,颤巍巍道;“轻、轻一点,我怕疼……”
转眼就看到那可怖的耳钉针朝着自己可怜的耳垂靠近,桑梚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光是想想就好疼。
“唔,啊!”
“闭嘴,还没按!”
“呜呜呜我真的怕疼,嗷嗷好疼啊!”
“你想被我打晕了,穿十个孔吗?”
“呜呜呜我要报警了,还没好吗!”
“……已经穿好了。”
等候在门口的陈默听着这里面的迷之呻吟,差点就想歪了,听后面才知道,原来自己老板亲自下手给小太太穿耳洞啊。
尼玛早上开始就吃狗粮,还给不给单身狗活路啊!
桑梚对着镜子照了照,呆呆道:“居然已经穿好了,不太疼哎!”
顾祈言冷哼一声,不想跟这个小白痴多说话了。
“嘿嘿,一定是你的手艺好,顾先生真是多才多艺啊!”桑梚笑眯眯地戴上耳环,完全没看到顾祈言那瞬间黑了的脸。
他怎么没感觉到这小白痴在夸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