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地板,老船木的大摆桌,紫檀的泰式架子床,柔软雪白的绸缎纱幔,满载着异国风情。
看见这张显然用力过猛的床,董馨眼神微闪,歪着头问秦肇深:“这里只有一间卧室吗?”
果然是跟过他一段时间的人,秦肇深对占隆察言观色的本事很是满意,他一手抱起董馨,把惊慌失措的她丢在松软的大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向前,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睡过两张床了?”他轻启薄唇,淡淡的男人香像迷魂药,朝董馨袭了过来。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诱惑她。
董馨怔了怔,望着他骤然放大的俊颜,顿然语塞。
就像面对着一台强烈发电机,这么巨大的电力,根本就是犯规嘛。
她的樱桃小口张了张,又哑然地闭上,明明是对他表示无语,但看在秦肇深的眼中,便是无声的邀请。
他歉然一笑,俯下身去,当仁不让地吻上她花瓣似的唇儿。
“小东西,你也像我想你一样,一直一直地想着我吗?”
失控前,董馨听见了他在自己的耳边低语,就如满池的月光,映照着娇艳的睡莲,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过,吹皱了一池荷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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