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行,它在欧洲的业务出类拔萃,本身就存在许多问题,想要摆脱欧洲的业务非常困难。所以本身来说脱欧就是会对它产生冲击的,我只不过是扩大了这股冲击罢了。”
“那么沈家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大通是沈家的根基,现在根基都不稳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力求转变业务模式,进行改革了。从它近年来的表现来看,它还会积极拓展欧洲以外的市场,既然如此,我们再投其所好一次,就能够将它收入囊中了。”
“你是说……要吞了大通信贷?可是我们现在手头的资金量,一方面要支持芯片那方的投入,并不是的很充裕了。”
“何必用我们自己的钱呢?自然会有人送上门来的。”秦肇深依然笑得极为淡然。
而与此同时,沈加印则遭遇了他人生当中前所未有的挑战。这一回,就连身处四大家族的沈何氏,这位从不过问家族经融状况的老太太,也从旁人那里道听途说了一些腥风血雨,也连带紧张起来。
“老祖宗,这次咱家银行的事情,着实蹊跷,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冲着咱来的。”沈何氏身边的女眷与她商量这次的银行动荡。
“是啊,是真的有人奔着做空来的啊。”另一位沈家的亲戚也愤愤不平。
“这又不是中国大陆,做空是不合法的,人家就是能做空你的,看你有利可图,落尽下石在资本市场实在是太过正常了。”另一个人稍微理智一些,分析道,“无论咱们家是不是被盯上了,怎么安然渡过这次危机,才是重点。那可是祖宗的基业,说没就没了,我看加印这孩子还是太过年轻。”
大家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沈何氏至始至终都缄默不语,过了须臾,这才轻声轻语的对身边人耳语:“让他把现下手上的事情停下来,去帮帮加印。”
“是。”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