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她的心就一阵一阵悸动的痛。而路远行这个陈乐的情敌得知后看陈乐的眼神也变了,不再是那么蔑视,反而有点敬重的味道,觉得这才应该是一个爷们应该做的。可他并没有因为这就放弃追求戈婷,只不过是把陈乐当做了对手,去公平竞争。
他看向唐筱倪的目光里没有恶毒,没有恨怨,只有一股热烈,想与他战斗,证明自己也不是徒有其表的人,他一定要打倒他。所以唐筱倪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没避开或者低下头什么的,两道属于男人的目光相遇,没有火花,唐筱倪却是说了句:“随时等着你。”路远行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
吃完中午饭,唐筱倪带着胖子和陈乐,当然少不了程儿,拒绝了戈婷和路远行的跟随,陈乐安慰好了戈婷,便跟着老大走了。看着陈乐的背影,戈婷觉得那不高大也不伟岸的身躯,相反还有些秀气,背着个画板更显瘦弱,她却觉得那很有男人味。路远行站在旁边点着头说道:“他变了,很难想象只是一天一夜而已,那个人用了法术吗?将他从骨子里改了过来。”看着身边她的笑容,路远行咬到了一口苦涩,暗自摇了摇头。
唐筱倪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中草药铺子,他买上了一大堆药材,川乌、草乌、红花、当归、黄连、川续断、羌活、杜仲、乳香、没药、朱砂、麻仁、五加皮、刘寄奴、茜草、血竭、牛膝、陈皮、骨碎补、破故纸等,差不多将药铺的中草药买了个遍,这些药材都较普通,因此也较便宜,偶有几样很贵的用量也很少。其实,他也想买千年何首乌,万年灵芝等一些神草,可是不说自己现在没钱,就是有钱那东西也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
那些药材花了唐筱倪整整一万大洋,药店老板已经笑得合不拢嘴,端茶添水,前迎后送,还按照唐筱倪的吩咐快速的研魔了一些药材,单独装在一起。老板看见研细的药材盯了盯唐筱倪,却是没有说话,他只是一个商人,管这么多干嘛,只要能赚钱就行。还特地帮他找了个车子送到唐筱倪他们租的小屋,然后又多多嘱咐以后常来照顾才离去。
别看一大车子草药,也就够三人用一个星期,除了煮来泡身子,还要研细混着酒口服。
“这是你们租的房子?”程儿问道。
“恩,昨天刚租下的。”唐筱倪一边把药材往屋子里一边回道。
“我以后能来吗?”
“当然能来,你就是这儿的房东。”邪笑着的唐筱倪经过她身边使劲闻了闻她身上的少女幽香,才继续向前。
程儿一边嘀咕着“坏蛋”,一边幸福的拎上一小袋子草药往屋里拿。胖子和陈乐自然来回跑个不停,陈乐还时不时的取下画板画上几笔,描绘着两人的风情,胖子还特地摆了个姿势,黄飞鸿的帅气起手势,让陈乐画。
接下来的生活就平静有规则的多了,早上他们又早起了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是用来在药盆里泡身子的,中午吃完饭便练拳,胖子习咏春,陈乐练形意,唐筱倪则是什么都练;下午放学先跑步再扎马步后练拳再泡澡。唐筱倪还去买了好多沙袋,装了好多沙在盆里插,搬来了石头用棍子打……
三个星期后,唐筱倪背上的铁块已经变成了一百公斤,手上和脚上的护腕共有六十斤,赤拳打破了一百多个沙袋,用棍子打坏了二十多块长宽一米的石头,山顶了树子也让他击断了好些。他发觉自己的潜力好大,每次累得不行的时候,身子便涌过一阵暖流,然后就又是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各种拳谱不说深得精髓,但绝对算得上入木三分。他还请假抽时间去图书馆将里面的书全印在了自己脑海里,那可真是一个狂人,一个书架到另一个书架,一层楼到另一层楼,随着练武带来的力量,那股超能量像是和他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体,他翻书的速度越快,且不会有一点拥挤,全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他记得最清楚的则是一个人,赫夫纳,《花花公子》的创办人,赫夫纳说的“我并不是滥交,不会与许多女人上床。其实,我是一个忠贞的人,不过是对一群女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一时风流并不难,难的是一生风流!而赫夫纳,迈入古稀之年的他仍不改其风流个性,曾在法国康城以“七星伴月”姿态出席其七十五岁生日派对,与七位性感美丽的《花花公子》“玩伴”一起吹蜡烛。看到这些的时候,唐筱倪的脑海里浮现了算命先生所说的桃花运,不由得有点期待起来。
还有一本书,黑社会的巅峰之作《教父》,他以前只是听说过,那天他走近图书馆的时候,茫茫书海中,他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最高一层的《教父》。一口气读完了它,是的,是读而不是翻。嗜杀成性的黑手党的党魁唐_维托,他的威望达到登峰造极,最好的饭店把免费招待他视为一种荣誉,地位很高的地方官也都对他顶礼膜拜;如果他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巡视,所到之处的最高行政长官则要到城门很远以外去恭候。
什么是黑?什么叫白?黑到极致便是白,权势和金钱,有钱不一定有权,但有权你想有钱,金钱便会滚滚而来。法律和公道,书上说公道自在人心,还说法律神圣的,不可侵犯的,人人都在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