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仲兄,这位是?”旁边的那位仁兄大概十分诧异我们会认识,问出了声。
我刚要回答奴婢的贱名不配污了公子的耳,元仲抢先一步答道:“你没必要认识。”我听此一说,浑身一抖,这杀人灭口的意思还能再明显一点不?
却听元仲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四处看了看,确定他是同我在说话,便答道:“找一位才子。”一想我救了他,他还没有说报答就开始打算着灭口一事,挺亏的。就从袖子里拿出了小姐珍藏的画像,展开给他看:“你看起来是个见多识广的,可见过此人吗?”
他皱眉接过画像,看了起来,末了回道:“不曾识得此人。”
我一急:“那可怎么办,找他挺急的。”喊着元仲兄的背景人物上前一步,夺走了他手中之画,拿起来呲呲叹道:“还真是挺急,看着画上粗糙的磨边,还有画像虽不成熟的画技,却笔笔用心的笔法,想来是找心上人吧!”那背景人物非要抢着存在感,高声道:“让我来猜猜,小姐在此出现,想必是一个不大得志的读书人?你不妨跟我说说,我猜的对也不对?”
我一把夺下画像,揣进袖子里。不大赞同的撇撇嘴,心想,好好做你的背景人物不好吗?
“哎,说中了心思,不好意思了?”背景人物笑道,“你把那画收起来做甚,还不如让给我,我帮你找啊!”我将画拿了出来,递了上去道:“这可是你说的!”
那背景人物将要接过,被元仲截胡,收在了手中:“就当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旁边的背景人物惊叹:“往往报答救命之恩都是接一句以身相许,你这帮忙找意中人,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了。”元仲听此没有说什么,我在一旁偷偷的抹了一把虚汗:“只要不是杀人灭口,我就谢天谢地了!”
旁边背景人物不赞同的道:“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虽说我们元仲兄战场上杀伐果断,但是私下里可不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你既然救了他,怎么会恩将仇报,要杀了你呢?”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哎,我是说真的……”背景人物解释不停,被元仲不胜其烦的拉走了。我在后边叫道;“唉,可马上要给我帮忙找到啊!”
回了小姐的房里,看着我进来,小姐激动地站起来问答:“可有眉目了?”我上前行礼,安慰小姐道:“小姐莫急,下面文人墨客何其多,一时半会还真是难以分辨。”眼看着小姐怒眉渐起,我赶忙道:“幸好我遇见个熟人,他一个男人找起来比我们方便多了。小姐稍安勿躁,兴许一会就有消息了呢!”听着此话,小姐不安的坐下来,一会摸摸茶杯,一会碰碰糕点,看起来真是中毒很深啊!
再说另一边元仲领着长思也就是那个背景人物一起下了一楼。虽说是场面乱七八糟,两人以曹丞相府上门客自居,很快弄了一席之地。长思简明扼要的表达了曹丞相听说这里举办文人赏词大会,十分幸焉,赶派吾等来赏赐夺魁之人。一番话下来,便吸引了所有文人将目光投递过来。曹丞相啊!其人为谁?正是那个携天子以令诸侯的曹阿瞒。时下当家的人可不姓刘,早已经是他曹家的天下了。
虽说只是曹丞相府上的门客,但要是能攀上这等高枝,那要比开十个八个诗词大会都要强。长思控制了人流,就将与画像有几分相似的人给留意了一下。这一眼看下去,大差不差的,还是画像太过于抽象了。但是他们之所以出现在此还真是来选人的,这找人之事,也就举手之劳。
长思将这些文人骚客的诗词都浏览一遍,参差不齐的作品,也有很多有思想有灵魂的真才子。其中就包括与这画中十分相像之人。
……
“在下龙九悔见过两位大人,不知两位大人叫在下上前,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长思回礼道:“上九,亢龙有悔。没想到九悔兄信奉中庸之道。”
“大人不知,家父赐名,在下才浅,不敢以中庸自居。”画像兄九悔赶紧再拜,表现恭谨。
“九悔兄过谦,在下长思,称不上什么大人。”背景人物兄长思一向是个‘以貌取人’的个性,见这个九悔兄仪表堂堂,登时十分满意,没聊两句就要自报家门,这要是个寂静场面,估计是生辰八字都互通了。
元仲咳了一声打断长思的滔滔不绝,就要举步上楼。长思回转身来邀请九悔一起上去,羡煞一旁人。
元仲打开雅间的门,径直坐在桌边,没有要与这九悔谈论什么的意思。长思领着九悔桌边坐下,告罪要出去一下。
来到旁边的雅间,敲响了房门。和来开门的我打了一照面,我被他一下子给拉了出来。正诧异他要干什么,他便靠在栏杆处解释:“怎么谢我,你的画像情人,我给找到了。”我不明所以:“然后呢?”
长思奇怪的问:“你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你的画像情人才识如何?姓甚名谁?”
我摊手:“那就告诉我呗!”可能长思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个表现,以看怪物的表情将我上上下下的瞅着道:“他就在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