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微服私访?”公卿在前引导,大将军随车护卫,太仆驾车,护卫骑兵前后大概千人左右,还是六驾马车!虽说自己在娑婆神域并未有过出行,但是这微服私访不该是隐秘的嚒……
挽歌纯净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濮阳陌,濮阳陌觉得挽歌是在引诱自己,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好似在说着请君品尝……东炙皇向来想到便去做,将挽歌拉进怀里,欺身压在挽歌身上,狠狠地吻上了唇,果然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美味,濮阳陌吻得很深,似乎怎么也尝不够一般,直到腿间一阵剧痛“挽歌,你是要父皇的命啊”
挽歌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虽然感觉还不错,但是差点窒息啊“这是做什么?”
“宝贝儿,这是吻!”濮阳陌点了点挽歌的异常绯红的唇瓣,笑得十分邪魅,和他猜想的一样,挽歌在娑婆神域孤寂了数百年,对于男女之事,果然如同白纸。只是下脚太狠,腿间还在痛!
“吻?”
“是啊,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做!”
“最亲近的人。”挽歌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为何黎夕爹爹不曾吻过我?”
“只能父皇吻!”
“为……”
挽歌话还未说完,便又被濮阳陌擒住了唇,这次濮阳陌吻的很温柔,轻轻的撬开挽歌的牙齿,舌尖引导着挽歌与之共舞,濮阳陌见挽歌已经处于缺氧状态,立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道长长的液体暧昧的闪着水光“笨宝贝儿,用鼻子呼吸啊”
“父皇……”挽歌面色绯红的喘着气,顺势躺在濮阳陌的怀里,竟然这么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动,伸手按住“这是什么?”
“唔……”被挽歌突然按住身下的欲望,濮阳陌闷哼一声,刚才挽歌实在是太诱人了,便没有忍住……“宝贝儿乖,别碰了”不然自己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
挽歌见濮阳陌不太对劲,也不多问,觉得有些累了,便老老实实的躺在濮阳陌怀里休息……
凭着强大的理性与克制力,终于平复了欲望,帮已经熟睡的人儿,整理了微乱的发丝,濮阳陌想着这多事的人也该到了吧!
马车突然一阵晃动,外面传来人的尖叫,马的嘶鸣,刀枪碰撞的声音,挽歌悠悠的从濮阳陌怀里睁开眼睛,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道剑气自上而下劈下来,濮阳陌抱着挽歌刚跳出马车,马车应声被劈成两半!
“速来护驾”护卫骑兵听到将军一声喊,全部涌向濮阳陌的方向,形成保护圈的形态,黑衣人愈来愈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凡,这些普通的兵卫很明显的寡不敌众,街道上的老百姓四处逃串着,场面一片混乱。一阵白烟从上方撒落,随行的人相继倒地,濮阳陌抱着挽歌也全身无力的倒坐在地上。
“哈哈哈,东炙皇也不过如此!”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两只金蝶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婳蝶轻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众人,都说东炙皇多么诡异难测心狠手辣,还不是载在了她的手上!轻移莲步,走到濮阳陌的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濮阳陌!我今日让你血债血偿!”
“哎呀,这是要做什么!”挽歌从濮阳陌的怀里站出来,表情惊讶的望着婳蝶,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对于突然出现的五六岁大的孩子,婳蝶微愣,想到这应该就是东炙皇独宠的九皇子!果然是一副好模样“小孩子别着急,等我杀了濮阳陌便把你卖进小倌里!”抬手对着濮阳陌便刺了过去。
濮阳陌一跃而起,两指夹住剑头往自己身边一带,婳蝶触不及防的倒进濮阳陌的怀里,濮阳陌捏住婳蝶的下巴,神色温柔的附耳轻语,好似恋人一般“喜欢这个游戏吗?”
“怎……怎么会?”婳蝶睁大双眼,她刚才撒的毒,别人都倒了,为何他没有倒下?不可能的!
“我若是你,就躲在暗处对着濮阳陌放毒木箭,见血封喉多省事!或者在其饭水里放金刚石粉呀马钱子乌头砒石断肠草之类的,也能让他饱受痛苦的死去!再不济用个美人计,给自己弄上花柳病,来个同归于尽!方法有多种,结果都是一样的噢”挽歌对着婳蝶俏皮的眨下眼睛,似乎在说些什么有趣的事情,丝毫不在意婳蝶脸上愈来愈惊恐的表情。
濮阳陌脸黑的瞪着滔滔不绝的人儿,平时也不见他同自己说这样多的话,现在开口便是教别人怎样置自己于死地,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拉起婳蝶的手,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似乎在跳着一支美丽的舞蹈,但是清脆的断骨声音,响遏行云。
“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啊”挽歌一副心疼的模样,见濮阳陌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似刚才不是他断了别人的手脚一般。
“父皇自然懂得怜香惜玉”将手中如同扯线木偶的人扔在地上,倒地的众兵卫站起来将婳蝶捆绑起来,濮阳陌蹲下身子捏了捏挽歌小巧玲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