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妹妹应该会好一点。”我想，搞不好他母亲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不像别人那样重男轻女，而是重女轻男，所以，才会这样对待他。

“没有，都一样。”老鼠人痛苦的闭上眼睛，慢慢回忆起来。

原来，老鼠人的母亲对他妹妹，也十分残暴，除了经常咬牙切齿的骂短命鬼、爆肚子鬼、仔卡死的之外，也经常毒打。

这个歹毒的女人，老鼠人兄妹在小时候的时候，经常逼着他们在村里一个砖厂搬红砖，或者在刷子作坊做刷子，反正是哪里有能挣钱的地方，就往哪里逼，而且规定他们每天必须要完成多少数量，否则，不但不给饭吃不让睡觉，还要动手暴打。

在打女儿时，她下手一点也不比打老鼠人含糊，她最喜欢抓着女儿的头发，这样，女儿没有一点反抗余地，然后，她就猛抽女儿的嘴巴。

她的女儿、也就是老鼠人的妹妹的牙齿被她抽掉是很正常的事，抽完之后，她的女儿、也就是老鼠人的妹妹那张漂亮的脸颊，肿的宛如大冬瓜一样，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虎毒不食子，但人类之中，有比老虎更狠毒的。

还好，老鼠人在三十岁的时候，他母亲不敢再打骂他了，为什么呢？是这样的，他在那一次再也忍受不了，准备还击，见母亲收敛一点，才没将行动实施出来，不过，他明确的警告了他的母亲，要是以后再敢这样对他，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没想到，他母亲在别人面前欺软怕硬，在他面前也是如此，从那以后，还真的再也不敢那样虐待他了，不过，却在背后说他坏话说的更厉害了。

而且，在那次还击中，他母亲将他的舅舅和姑父都找来了，让他们动手打老鼠人，她颠倒黑白的说是老鼠人先对她不敬，然后说老鼠人是忤逆子。不过老鼠人的舅舅和姑父在那次没有沦为帮凶，因为他们太了解老鼠人和他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

…………

老鼠人的过去听得我头皮发麻，直起鸡皮疙瘩，老鼠人告诉我，他的母亲之所以这样对待他们兄妹，除了心肠恶毒之外，另外有三点。

【一】；她觉得老鼠人兄妹两是她生下来的，这样，等于这两兄妹的命是她给予的，她的逻辑是；既然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那么，我再怎么对你们，都不为过，哪怕将你们虐死，大不了也最多是扯平，等于是给了你们的性命大不了又收回来了，如果没有虐死，那么，哪怕将你们虐伤也好，虐残也好，你们还是欠了我的，而且，欠的恩情比天还大，因为你们欠我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命，是谁都不想失去而且机会只有一次的命。

【二】；她觉得她娘家的人才是她自己家的人，而她丈夫这边的亲戚，包括儿女，都是丈夫家的人，为什么呢？理由很简单，因为老鼠人和他妹妹都是跟他丈夫一个姓，而她又是个很顾娘家的女人，可对丈夫这边的亲戚，态度又十分恶劣，既然老鼠人和他妹妹都随她丈夫姓而被她当作是丈夫这边的人，那么，对他们的态度自然也是很恶劣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她虽然很顾及娘家人，包括娘家那些结了婚的弟弟和嫁出去了的妹妹、甚至是堂弟堂妹，她都义无反顾的照顾，但娘家的人又没有谁将她当成是他们自己家的人，后来，她生病了，回娘家借钱，一个子儿都没有借到，住了几天，像被撵兔子似的、撵到这里撵到那里。

【三】；她在小时候，一直到出嫁之前，她的父母经常虐待她，不但让她吃不好喝不好，而且还当牛马一样的使用，什么重活都让她干，可她还是真心实意的孝顺他们，这让她产生这样一种思想，哪怕我现在对你们再虐待，但你们归根结底还是要来好好孝顺我。

不过事实确实也没有相差多少，老鼠人成年之后，有一段时间，将挣来的钱都孝敬了她。

只是，她还不满意，不但要求老鼠人将挣来的钱都孝顺她，而且还要他天天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而且还要发自内心的唱，否则，将破口大骂，而且还在村里到处说他坏话，说他是衬钩子心，别在村里带坏了样。

一直到老鼠人的精神彻底紊乱后失踪了，这个女人还在不停的说老鼠人的坏话，并哀叹自己的命怎么这样苦，怎么生了一个这么不中用的儿子出来，而且，她在说老鼠人的坏话的时候，经常无中生有、颠倒黑白。

老鼠人的精神是在他十岁那年开始出问题的，那一年，他母亲背叛了他父亲，跟一个牛贩子好上了，趁父亲不在现场的时候，母亲竟然当着他的面，跟牛贩子做不同下流的动作出来，好像他就是一具看不见的隐形人似的，或者是一缕虚无缥缈的空气似的。

由于这个女人跟牛贩子之间常常在村里从不避人，他们的事，自然被村里人知道了，因为大家又不是瞎子。

可她怀疑是老鼠人说出去的，于是，将老鼠人关在后山一个专门存放红薯的洞里面，整整关了好几个月，要不是派出所出面，不知道要关多久。

在关押老鼠人的时候，她经常忘记给老鼠人送吃的，在这种情况下，饥饿难忍的老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