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伦敦,温度适宜,偶尔蒙蒙细雨,洗刷这座繁华古老的大都市。
卡欧斯牵着曲曲漫步在泰晤河畔,耳边是大本钟精准的报时。
“你的到来,谋杀了我的理智;你的离开,谋杀了我的情感。”
“肉、肉麻!”
卡欧斯说完情话就把羞红脸的女孩揽进怀里,又在她耳畔低喃:“我为你痴迷,为你疯狂。”
曲曲埋在男人胸前用他的风衣遮住脸,偶尔又露出一条缝隙偷瞄过路的行人。她捂住耳朵,嘟囔:“不要说了!我、我们该回去和缇娜他们集合!”
卡欧斯舔舔嘟起的小嘴,笑问:“是要我背你还是抱着走?”
曲曲怒视威胁者,哼道:“背!”
笑得灿烂的人把女孩背在背上往停车方向走去。
曲曲拿出耳机,把一边耳机塞进卡欧斯耳朵,另一只自己带上,翻开播放列表,选了首《贝加尔湖畔》--
在我的怀里,
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风沉醉,
那里绿草如茵。
..........
路边一个鹤发老者在卖糖葫芦,曲曲看到后扯扯男人的头发,说:“买糖葫芦。”
卡欧斯拍了下女孩屁屁,带着笑说:“滕宝等下又没胃口吃饭了。”
滕曲曲胡乱扑腾,嘴里嚷着:“就要吃!”
“买买买!”
卡欧斯走到老人面前:“一根六颗糖葫芦。”
滕曲曲死命扯卡欧斯头发,怒道:“我要十颗!”
卡欧斯被女孩拉扯的头大,背着她的手往上提提,对老人说:“要十颗。”
老爷爷看着闹腾的小情侣,裂开嘴笑起来,门牙还有颗镶金的闪闪发亮。他抽出一串十颗的糖葫芦递给眼巴巴望着他的曲曲,开口道:“小姑娘,也给男朋友吃才行哟。”
曲曲用中文回:“他不吃甜食。”
卡欧斯咧嘴笑:“滕宝给我吃啥我都吃。”
曲曲:“喂你吃狗粮!”
卡欧斯:“汪汪!”
等两人上了吉普,卡欧斯手里的糖葫芦已经被他啃完,曲曲吃了五颗就扔给他,他倒是吃得有滋有味。
吉普车开往自然历史博物馆方向,曲曲四人住在那附近的艾格顿酒店。艾格顿酒店主要提供全方位家庭式服务,所以它更像是私家豪宅,少些大型酒店对旅客着装打扮上的约束,至少不用在享用午宴时非得穿西装礼服。
两人在停好车后就回到酒店,一进厅门,曲曲就被抱了个满怀。
“滕,比赛实在是太精彩了!那些女选手看上去都很瘦弱,但比划起来都能看到她们周身的力量美!”
曲曲拍开狼外婆,问旁边的人:“你不是看羽毛球双打的吗?”
“缇娜临时想看柔道,没办法,我们就跟人换了票。”
曲曲望向不到一七五的白桥,藐视道:“你是武力值太差,迫于缇娜淫威才委曲求全吧?”
白桥摸摸鼻子,只笑不言。
曲曲的言下之意就是白桥连缇娜都打不过。的确,白桥是典型的白斩鸡,身子单薄,长相又斯文,别人评价他通常都说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若不是他以前常在曲曲身边打转,曲曲是不会记住这号人的。
但这厮就是对缇娜胃口,就听缇娜嘻嘻笑说:“滕,你不要欺负我家白,他是宠我嘛,就像卡欧斯对你一样呀~”
曲曲冷哼,扭头无视。
卡欧斯从身后抱住女孩,低头在她肩窝处蹭蹭,说:“我们去吃午饭?”
缇娜高声附和:“是啊,滕!我们该吃午餐了!今天有牛里脊,配上这里的厨师自制的黑椒酱肯定很美味!”
艾格顿的餐厅面积不大,但布置精致。餐桌椅都是米白色调,桌上都有插花玻璃瓶;墙面贴有素雅碎花墙纸,天花板上的吊灯也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整间餐厅格调简雅,大方。
卡欧斯切好盘里的西冷牛排,将盘子推到曲曲面前。
曲曲已经被宠习惯,拿起叉子开动起来。旁边传来吱吱的声音,她吞下嘴里的食物,嗤笑:“缇娜,你是电锯吗?切肉的声音那么大!”
缇娜抛个媚眼:“伦家只是被你们肉麻到了啦~白都没这么对我。”
被点名的白桥腼腆笑笑,露出两个酒窝很有感染力。
曲曲喝了口红酒,斜视笑得虚伪的女人:“我想白桥很愿意为你切肉。”
缇娜挥挥手,谦虚道:“我们就算了,怪不好意思~”
卡欧斯给女孩拢去耳畔的卷发,低声问:“下午去哪?”
缇娜赶紧提议:“我们去杜莎夫人蜡像馆吧!那里的蜡像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样,我想看狼叔!!”
曲曲给某人嫌弃的眼神,说:“就去那吧,满足某个红杏出墙的花痴女人。”
几人用餐后都回房稍作休息。
曲曲和卡欧斯睡一间房。她早就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