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问题,他摆摆手:“拉倒吧,我可比你帅多了。”
和尚没有回答,笑容愈发灿烂。
马一鸣盯着他,突然说道:“是你在我的脑中写下那个字的?”
“是我在你脑中写下那个字的。”
“那是什么字?”
“你不是会念么?”和尚微微一笑。
马一鸣挠挠头:“我又没读过书,这个字看着熟悉,就是不会写,你教给一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句咒语。”和尚微微一笑,“为了让你保命。”
“保命?”马一鸣一愣:“我活的好好的呢,而且我听林善水说,咒语一般很长的呢,他所念的咒语就很长,每一个都长,我就没有听他念过短的咒语,尤其还只有一个字的咒语。”马一鸣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最后一联嫌弃:“你这个咒语厉害吗?”
“长的你记得住么?”和尚反问。
“记不住。”马一鸣挠挠头:“你还真挺为我着想。”
和尚摇头笑笑,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马一鸣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同一片芦苇一般的飞了出去,轻飘飘的没有方向。他眼前渐渐的模糊,渐渐的黑暗,渐渐的,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