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北宫铭一愣,怎么没有声音了?
“臭小子,还和为父打埋伏不成,还不快说,那袁道长可是有大能之人,既然是他邀你进观,想来必是发现了什么!
来,快说说看,袁道长都说了什么,有没有给你批命,那命格又是如何?”
谁说父爱厚重如泰山,只是未到时候罢了,这不?一听关乎自己儿子的命运,北宫铭也不淡定了。
北宫羽不屑的撇撇嘴,自己还用那个老神棍批命?切!还不如自己给他算算呢!
北宫铭这会全身心的都放在了他的身旁,正等着听他讲命格呢!
嗯?
这是什么表情?
不屑?
臭小子,你还不屑!
北宫铭瞬间炸了,“臭小子,你知不知道,那袁道长是何等的身份,他能够主动邀你进去,那可是天大的缘分,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翅膀硬了,上天了!”
北宫铭的咆哮声,老远都能听得到。
外面伺候的丫鬟仆人都被吓得面面相觑,不敢大声喧哗,就连走路的脚步声都下意识的轻盈了起来。
自家老爷何时生如此大的气过,自从来到北宫府中,在这些人中的映像中,北宫铭可是巍巍如山的形象。
稳重如山!
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可是今日……
“唉,也不知道少爷又怎么惹老爷生气了呢?”进宝站在门口旁向外张望着。
“定然是欺负那姓武的都伯父知道了!”满脸不忿的心瑶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就这会功夫,整个府中都传遍了。
而始作俑者,北宫铭父子儿子根本不知道因为自己惹出了一场误会。
北宫羽心底暗自非议,父亲这都说的什么和什么,自己和那袁老道的关系,可不是你想到那样好吗!
“父亲~~父亲,你先不要激动,孩儿也是敬重袁道长的,”北宫羽忍者牙花子疼的痛苦,说了句违心的话安抚道,“只是,袁老道说孩儿命格奇特,不能以常理断之,所以并没有给孩儿批命,而是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他问我,人生在世,皆在追求大道自然,不论是入世,还是出世,你会在乎过往的回忆,还是期望未来的命运!”
北宫羽一口气把当时的情况给说了出来,有了方才的教训,他可不敢在让父亲胡乱的猜测自己了。
果然,北宫铭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问道:“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北宫羽整理下衣衫,眼神飘忽到天外,不知在看向哪里,一副茫然深思的模样。
“孩儿当时说,过去的自己不喜欢,未来的自己不在乎,现在的也无所谓,若说非要让自己做点什么,那自己更愿意吃着果子,远远的看高手打架,说不定,就这样看着看着,自己一个不小心也悟了!”
“那袁老道听完孩儿这句话久久无语,未了挥挥手说了句,你可以活千年,便让孩儿走了!”
北宫羽想起当时袁天罡无奈的模样就觉得一阵惬意,这老神棍整日里阴阳怪气的,那次可让自己气的不轻吧!
哈哈哈……
若不是顾及父亲,只怕他又要大笑一场了。
北宫铭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生气,而是在心中细细的思索了一番自己的问题和他的答案,以及袁老道的问题和北宫羽的答案。
唉!
果然还是袁道长看的更透切一些,自己的格局终究是小了些。
不过……
这臭小子好像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
北宫铭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行了,你准备准备,去寻他吧!正好,也避避风头,武家的事情为父自会处理!”
“啊?”北宫羽忍不住惊呼一声,不解其意的瞪着他,这是怎么意思?
自己什么时候说出去了?
茫然的挠挠头,不等北宫羽询问,北宫铭把书桌的书信叠了下交到了他的手中。
“你的事情还能瞒得过我!你交代给张道玄那边的事情,他已经为你做完了,难道你就不该去帮他吗?”
北宫铭指指他手中信封,仿佛在说证据确凿,不容狡辩的罪犯一般。
“等等!等等!”
北宫羽越听越迷糊了,刚忙打断父亲,“父亲怎么知道老板娘的事情的?还有啊?父亲怎么说,他要找自己帮忙?”
“呵呵!神断阴阳的北宫二郎,连这个都看不明白?”
北宫铭戏虐的说道,“看这!这六个朱砂字是五斗米教派独特的传信之法,寻常人只会把它当做了红色的字,可这却是张道玄的独门手法,唤作朱砂泪!”
“朱砂泪?”北宫羽疑惑的瞅着那六个红色大字,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人提起,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特殊含义不成?
“正如你所想,朱砂泪,只有在他们教派发生重大变故之时,才会启用,而这封信是给你的,自然是张道玄需要你的帮助了!”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