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羽眉头一皱,想起这其中的变故,只感觉心惊肉跳!
虚无子这帮贼人抢劫货物,自然是为了钱财,可是他一个方外之人,需要如此多钱财又做什么?
难道仅仅是扩建纯阳观,这几年纯阳观的扩大是有目共睹的,与其说是香客们捐献而来的,倒不如说是抢劫来的更可靠些。
“先生,某还有个事情,至今不明?”未况深思道。
北宫羽几人望去,示意他说出心中迷惑。
“虚无子作为道观监院,方外之人,行为举止应该受到很大约束才对!他又是怎么样笼络住这些天南海北的亡命之徒的?”
北宫羽眼眸一顿,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个问题,我不止思索过一次,可是如今……只怕是得不到答案了……”
“唉!算了……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咱们在德州耽误的时间也已经够久了,只带圣旨到来,咱们就该启程了!”
良久,北宫羽叹口气,站起身来!
马从与有荣焉的朗声叫着,“先生自到德州,连破几起大案,枯井奇案,纯阳观案,尼姑改嫁案!如今的名头家家户户都知道哩!”
红袖和绿柳站在桌案旁,舒心的伺候着几人的茶杯,在暖烘烘的屋子里,浑身被烤得暖洋洋的。
此时,红袖的病情以无大碍,只要不剧烈活动,想来在将养些日子,也就痊愈了。
“你身子不舒服,还是要多多休息才是!”北宫羽无奈摇摇头,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她就是不听。
伸手接过她倒的茶水,只见她面若桃花,轻柔的笑到:“什么杀人案,抢劫案,听起来怪吓人的,妾身到是觉得,这几起案子,都有个共同之处呢!”
“哦?说了听听!”
红袖放下茶壶,“诸位想啊!这些案子里面,却都逃脱不了一个情字!有的为情杀人,有的为情告状,有的呢却又为情所迫……唉~情字最让人难过啊!”
金四听着她意味深长的话,不禁和未况对视一眼,眼中都噙着笑意。
绿柳望着红袖深情的模样,苦笑的摇摇头,不禁打趣道:“却不知红袖妹妹又为那般啊?”
“你……”
北宫羽难得的老脸一红,正要遮掩几句,却听门外传来声响。
“咚!咚!咚!”
“御史在吗?朝中来人了!”
北宫羽心头一动,“是吴长史!”
快步上前打开了门,却见满脸笑容的吴文省,“圣旨到了?”
吴文省最近过的特别高兴,也无怪乎他满面春风的,接连破获了几起朝廷重案,如今所有的功劳都砸在了他的头上。
“圣旨没有到!”
呃?
北宫羽疑惑的瞅着吴文省,相信他不会拿此事开玩笑!
“那是……”
“圣旨未到!贫道却是来了!”随着声音,自旁边闪出一个人来。
北宫羽定眼一瞧,不由乐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相识……
袁天罡!
袁天罡面带微笑:“小郎君别来无恙啊!”
“呵!既然你来了!想来陛下的恩典是断不了了!”北宫羽没好气的撇撇嘴。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小郎君让贫道站在门外叙话,却不是待客之道吧!”
北宫羽翻白着白眼,“得!你一道门中人,竟然也说孔圣人的话,也不怕祖师爷把你拍死!”
袁天罡可是道门首领,二代中的魁首,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怎么会来和自己扯闲话!
北宫羽自然知道他的来意:“罢了!我只有一个要求……”
袁天罡面容一整,迅速严肃了起来,虽然他有皇帝的吩咐,可他更明白,若他处理的结果不能让眼前之人满意。
那他会有千万种隐秘的手段让事情的发展不能顺心如意。
袁天罡道:“请说!”
北宫羽毫不客气的散发着杀气:“首恶必死!”
袁天罡颔首道:“贫道允了!”
北宫羽点点头:“如此!算是给德州人一个交待!”
事情就在这三言两语中决定好了,而等待虚无子等人的命运只怕会配那座幽冥殿做伴了!
吴文省望着打哑迷的两人,暗自摇头!
果然层次不同,知道的事情也就不同!
既然陛下把事情交给了袁道长,那自己也乐的清闲。
正事谈完,北宫羽换上了那副随意的笑脸:“老道!我还有件私事想请教你一下?”
袁天罡也恢复了笑容:“何事?”
“听闻洞虚真人落座纯阳观修仙,却不知能否见他一面!”
袁天罡深深的盯了北宫羽一下,神情庄重的道:“洞虚参悟天机,明彻本心,已经飞升了!”
北宫羽眉头一挑,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洞虚早就仙游了!
北宫羽一副好奇宝宝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