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羽温润如玉般甜甜一笑,“看这牡丹色泽艳丽,玉笑珠香,这大富大贵之像更是跃然纸上,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这风流倜傥得风姿,颇有本官的几分仪态,恩……不凡,红袖的画工端的厉害,我却是不及也!”
“郎君过奖了,妾身哪有您说的这般好了……”红袖面带桃花,傲娇一笑。
绿柳簇着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香葱玉指柔柔的点了出来,“姐姐画的真是好看呢……郎君啊……你说,这里在煊赫上一方太湖石,是不是就更有韵味了?”
北宫羽接过红袖手中的毛笔,递了过去,“绿柳扶风果然适合你,来……这副太湖牡丹图就交由你完成了。”
绿柳也不怯,玉手翻转接过毛笔,对着画卷审视了一番,玉手轻点,一泼漆黑的墨滴撒了一片。
绿柳并不着急,只见他勾勾点点,一方太湖石赫然而上。
“妙!绿柳这信手拈来,真是不俗,”北宫羽眼前一亮,一副牡丹太湖图就这样在绿柳的手中勾描而出。
“郎君这是笑话妾身么,这作画讲究的是个气蕴,妾身这画气蕴单薄,气蕴不畅,本就落了下乘,只是个样子货而已,可不敢说是作画,不如说是涂鸦来的贴切些。”绿柳对于北宫羽的夸赞,丝毫不领情面,戏语中带着三分强硬。
红袖怕他着恼,娇笑着,“郎君口是心非,妾身姐妹肚中哪有什么文采,倒不如郎君一展其才,为这图配上几句词,那必然为这画增色不少……”sdLE
北宫羽:“真让本官写?”
红袖:“请郎君提笔!”
北宫羽沉思片刻,笑着点头,“好!今日就让才子佳人共同完成此副画卷,他日倒也是一段假话。”
北宫羽提笔忘情,一挥而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绿柳杏眼闪烁,“郎君这话说的到是贴切了……”
北宫羽意味深长的望着外面的世界,“那是自然,世人爱牡丹,做个花下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红袖心细,总感觉北宫羽话里有话,可是聪明的她并没有多问。
温柔乡,英雄冢。
北宫羽这边儿女情长过的潇洒惬意,那边金四却满脸喜悦的跑了过来。
“小郎君……”
北宫羽抬头看了一眼推门直入的金四,只见他满脸的亢奋。
“说吧!红袖和绿柳不是外人。”望着嘎然而止的金四,北宫羽善意的提醒道。
“先生,某幸不辱命,总算抓到了葛大军!”紧随其后的未况目不斜视的回复着。
北宫羽波澜不惊的点点头,“恩!他们伉俪情深,他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奈何为了一朵牡丹,一个做了糊涂鬼,一个做了水中鬼,唉……”
金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牡丹,什么鬼的……
“小郎君,事情和你所料丝毫不差,剩下的事情,吴长史也去查证了,葛大军并没有撒谎,”金四急不可耐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黑!未况这小子就快得到小郎君的真传了,以后又多了个神断未况呢……”
望着金四调皮的笑脸,未况大呼吃不消,赶忙摆手拒绝,“多亏先生提醒,某才能想通此节,先生明察秋毫,推理如神,想必这世间能够和先生比肩的人,只怕还没出生吧!”
金四:“那是,小郎君的大名岂是那些蠢笨得东西可比的。”
马从和沈彬也是一脸的佩服,以前却也听说过某某破案如神,最后却总是吹嘘的厉害,如今北宫二郎,神断阴阳的大名,总算是让两人震撼到了。
昨夜那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不出门就知天下事,抓个凶手仿佛喝水般简单,信手拈来!
两兄弟暗自对视一眼的,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以后跟这他好好干,要像前面这两位一样的威风。
“哎呀!只顾着说话!却是忘记了,”金四懊恼的拍拍脑袋,“小郎君,只怕这次又有麻烦了!”
北宫羽:“麻烦?”
金四粗狂胡须乱颤,“是的!前面有来了一个击鼓喊冤的,就如那王婆婆一样,指名让你替她做主!”
“击鼓喊冤?我好像没听到鼓声啊?”北宫羽疑惑的问道,转身瞅着红袖姐妹,“你们听到了吗?”
红袖和绿柳都是摇摇头,示意自己也没有听到。
未况解释道:“先生,说来也巧,吴长史出去查案回来,正在府衙门口碰到,就直接把人带了进来,某和金兄几人,应该不便前去,就留在了府衙听消息,等到证实了整个案情情况属实,这才过来向先生回复!”
“是怎么回事啊?”北宫羽自言自语着沉吟着,“红袖,绿柳,你二人去后堂房间等本官回来。”
北宫羽淡淡的语言充满了不可质疑的威严,对着两姐妹吩咐道。
“四兄,未况,咱们走!”北宫羽绕过书案,直奔前院而去,“哦!马从和沈彬,你二人就就在这里,帮我保护红袖和绿柳,不要让人打扰到。”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