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兄!你和人动手了?怎么气血损失如此之多!”
金四关切的问道,眼眸中不仅生出一丝怒气,气血乃是一个武者的丹田之力,过渡损伤会折损一个人的寿命。
能够把未况伤到如此地步的人,定然是个高手。
自己和未况同生共死不计其数,彼此间早就是兄弟情深,现在竟有人如此歹毒,他必然要找回场子来。
“没有!没有!”未况不耐烦的拨开金四的手,就要向里屋走去,“某有急事找先生。”
金四知道他未动手,心里不觉放下了担心,提醒道,“小郎君不在刺史府,清晨就出去了。”
“出去?去哪了?何时回来?某去寻他!”未况急迫的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金四摇摇头,只是看着未况,对于他,金四还是了解的,是个真正的侠士,平日里两人互耍,可是关乎大事,自己是不会怠慢的。
只是,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慌张的未况!
“未兄?你昨夜见鬼了?”金四随意的问了句。
未况猛地挺直了身子,打了个寒颤,不可思议的惊叫道:“你……你怎么知道!”
金四被他表情吓了一跳,自己本就随意一问,难道……
“你真遇到鬼了?”
望着铜铃大的眼珠子,这一打岔,未况慢慢的安定了下来,知道金四就是随意的说说,到是自己,惶惶然不知所措了。
未况冷静道,“先生去何处了?”
金四抬头望着爬到半山坡的太阳,估摸道:“平原县,算算时辰,也快到了!”
未况略有遗憾的‘嗯’了声,摇摇头,一手握拳,一手伸掌,重重的击打在了一起。
“未兄若有急事,某可以帮你去平原县送信!”金四知道他是真有什么事情,不能安然自若了。
未况摇摇头,沉思片刻,突然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金四。
金四也是一脸严肃的瞪着对方,等着对方说出重要的事情。
未况嘟着嘴,“金兄,某……饿了……”
“啥?你说啥?”金四掏掏耳朵,忽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
“某饿了!”
这次未况说的很真切,金四也听得明白。
金四颇为无语的瞅着对方,这匆匆忙忙而来,一脸惶恐的找北宫羽,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到头来,就是你饿了?
好吧!
金四望着他满眼血丝的狼狈样,撇撇嘴,猛地回身大叫道,“来人!快来人!”
话音未落,一个仆从就从角门后走了出来,“请将军吩咐!”
金四也懒得废话了,“快去,弄些吃的来,要热的!”
仆从恭敬答应着,转身就急步走了出去。
金四摇摇头,瞅着未况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冲着快出门的仆从感到,“给某弄些羊宝汤来!”
那仆从吓得一个趔趄,歪歪斜斜的又直起身子跑了。
大清早的喝大补汤?
这将军果然与众不同啊!
金四不知道他人的腹议,上前拉着未况回房间了,“看你狼狈的样子,定然是吃了不少苦吧!先梳洗一番,吃的马上就来了。”
未况瞅着金四真实的脸,颇为感慨着叹口气,“这不是在做梦吧?”
“大白天的做哪门子梦!”金四没好气的嘟囔着。
未况抿嘴不语,果然不是在在做梦,金四那张臭脸还是那般惹人烦!
“金兄……”未况张张嘴,满是意味阑珊的瞅着他,最终无语的摇摇头,化作不甘的疑惑,长长叹口气……
“唉!”
风中凌乱的金四,不解的挠挠头,迷乱的眼眸,疑惑的望着萧条的背影,暗自琢磨着。
这……到底咋啦?
这一夜不见,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像个娘们似的!
莫不是,他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
金四想不出未况到底经历了什么,颇为恼火的暗自揣测,一脸坏笑的紧跟其后,他倒要仔细打听下……
……
“来,这第一杯酒,大家一同敬圣上千秋万代!”
“胜饮!”
“嘶~这第二杯酒,就要敬北宫巡查使,甘冒大雪,千里背驰,只为勤于王事!此乃我等为官之楷模!来!让我们举杯,共同敬北宫巡查使。”sdLE
“敬北宫巡查使!”
北宫羽端起盛满酒的酒杯,红彤彤的笑脸呵呵直乐,起身朗声谢道,“诸位客气!本官只是跑跑腿罢了!若说辛劳,还是各位劳苦功高,这河北苦寒之地,能够被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内教黎庶,外定边河!来!今日本官借此薄酒,与诸位共饮!”
“北宫巡查使高风亮节,某敬巡查使!”
“敬巡查使~~”
此时北宫羽正在平原县,和平原县县令及其合署僚衙大摆筵席。
在县令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