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四下意识的望着北宫羽,多年的搭档他早就习惯了如此,有什么不明白的等着小郎君给自己解释,而且他每次说的都会离真相很接近。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北宫羽挥挥手,招呼二人,“来……快做下,有什么事,吃着说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未况你也尝尝,有没有窑姐的羊肉汤好喝啊?”
未况这才顺势坐下,尝了口羊肉汤,“比窑姐的新鲜,只是味道却没有她的好喝。”
“你倒是实诚,这里紧靠突厥,羊自然是新鲜的,”北宫羽笑眯眯的开着玩笑,“未况,现在青衣坊有异常事情发生吗?宫灯的事情你也知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先生,实不相瞒,未某也有好几个月没回家了,这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真是不知道,按说历年进宫的宫灯都是老师傅的手艺不该出错的。”未况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明白这云里雾里的事情。
“先生,陛下可说起,宫灯出了什么事吗?”
北宫羽苦笑摇头,要是知道他早就猜出来了,“不知,那宫灯我到是见过,可是委实没有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皇帝也没有明言,唉!”
“那就难办了,青衣坊每年的宫灯都是千变万化,若是不知什么事情,那可就难查了!”未况黝黑的神情带着几分焦急。
“唉唉唉~~”金四大口喝着羊肉汤,不满的拍打着桌子,“你俩说什么,某怎么听不明白啊!”
“真是的!显得俺老金像个废物似的!”rXlC
望着幽怨他的眼神,北宫羽打了个喷嚏,这好熟悉的眼眸了,让自己想想,金四有多久没被冷落过了?
北宫羽歪着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金四,倒是未况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金兄勿怪,实不相瞒,其实在下就是郭刚口中的青衣坊少坊主。”
“哦,原来你就是……噗……”后知后觉的金四点点头喝了口羊汤,全部喷到了未况身上,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是少坊主?”
未况伸手擦了擦面颊,颇为无奈的叹口气,“没错,正是在下。”
“啊?哈哈哈哈!你怎么喝汤喝的脸上去了?”金四猛然盯着对方黝黑的神色,开怀大笑了起来。
“你还说!”未况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还是一根筋。
金四突然问道:“那断刀盟是不是你杀的?”
未况摇摇头:“不是!”
金四狐疑追问道:“真不是?”
未况很是实在的回到:“真不是!”
北宫羽看着两人煞有其事的模样,无语的挠挠头,“你俩也真是的,那郭达不是说了,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一个月前未况还在长安呢!怎么会有时间去杀人!”
“也对哦!”金四竟然还赞同的点点头,颇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感觉,
“未况,你继续说吧!”北宫羽无奈摇摇头,不再理会搞趣的金四。
“嗯!先生,说起来未况也不知怎么回事,上次在山阳不告而别,就是因为收到家书,说是家父病重,这才匆忙赶了回来,后来……然后就到长安了。”
“不对!你等等,后来怎么了?你咋跑长安去了?”金四这次反应很快,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事。
不问还好,这一问,未况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北宫羽也是眼前一亮,八卦之心轰轰烈烈的燃烧着,戏谑的瞅着未况~~这里面有情况!
与金四对视一眼,挑动眉头就知道了对方的打算。
“未兄,说说,到底啥事,把你吓得跑到长安去了?”金四贱贱的笑着,全然没有了高手的风范。
未况难为情的干笑了两声,“……”
北宫羽暗自发笑,脸上却装作很严肃的样子。
“咳咳!”
“未况,青衣坊是你家族产业吧?”北宫羽一本正经的问道。
未况不疑有他,“是的先生,青衣坊是朱家和柳家合伙的产业,是未某先祖和柳家先祖立足神水镇所创办的,后来传到了我父亲这一辈。”
“你姓未,你怎么是少坊主呢?”金四疑惑问道。
“某随母亲姓氏。”未况说的很平淡,金四也就没有再问,这其中多是有隐情的。
“这么说,青衣坊是朱柳两家在经营,那宫灯有没有可能是柳家人做的出了问题?”北宫羽心思转动,想起了另外一个可能。
“不可能!青衣坊虽然是两家经营,可是这宫灯关系重大,每年都是两家家主共同检查验看后,才送往长安的!”未况否定了他的推测。
“哦!也就是说青衣坊有两个少坊主,既然不是你,那会不会是柳家的那个?”北宫羽皱着眉头问道。
“那不可能,柳家小娘子天性纯真,怎么会做这残忍之事?”未况不等北宫羽说完,马上焦急反驳道。
北宫羽跳动眼睑~~看到了吧!此事必然和柳姑娘有关!
金四露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