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窑姐你说的是这个事情啊,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黄心瑶,本少爷未婚妻,”北宫羽怡然自得的牵着某人的手,满脸的春意,羡煞旁人。
“这位就是我说的贵客!”北宫羽神秘莫测,神叨叨的介绍着常州,悄悄凑到窑姐耳边,“这可京城来的,要好好招待啊……”
窑姐面色一怔,马上面目含春的走了出来,“哎呦,奴家就说今天这喜鹊怎么‘喳喳’的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人临门了,嗞嗞,看着结实的身板,奴家喜欢,可比那根面条强多了呢!”
北宫羽尴尬的摸摸鼻子,对于窑姐的媚眼假装看不见。
常州的表现可比北宫羽强多了,就那么坚挺的站着,毫无表情的看着窑姐在自己身上作怪。
“哎呀!这模样长的可真俊俏,就是奴家都要被比下去了,嗞嗞……这伤疤真是有味道,好!跟奴家上楼吧,”窑姐花枝乱颤的趴在他的肩头,“床很大哦~~”
常州看着她耍宝,眼中的不耐烦神色越发明显了,就要伸手推开她,却见北宫羽微微摇摇,眼眸撇过四周点点头。
常州心中一突,顺势拦住窑姐的香肩,“走!只是大可不行,还要看结不结实!”
黄心瑶满眼愤怒,不可思议的看着上楼的常州和窑姐,暗自啐了口,“狗男女!狐狸精!”
“走吧!咱们也回房间,”北宫羽暗自好笑,不由分手得拉着黄心瑶走向自己房间,未了,站在二楼拐角处意味深长的喊了声,“书生,你继续喝好……”
狭小房间。
“二郎,这都怎么回事?那狐狸精怎么把常寺丞勾走了?”她还在为窑姐对北宫羽的态度吃暗醋呢。
北宫羽淡淡的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常州什么人,你应该明白,他并不是贪恋美色的市井之徒。”
“那他……”
“你忘记自己怎么来这里了?”北宫羽平淡的神色充满着笃定,“我上午刚刚得了风寒,你们中午就赶到了蓝田县,你不觉得你们太快了吗?”
黄心瑶面色一变,“二郎是说,她是皇帝的人?”
“不会有第二个解释!”北宫羽掏出怀中的绳索放在桌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沈涛,竟然牵连出这么多角色,呵呵……”
“心瑶,你先转过身去!”北宫羽意味深长的望着那王坤上吊的绳索。
“做什么?”黄心瑶皱着小鼻子,不解的问道。
“呃……那个……我要换衣服……都湿了……”北宫羽尴尬的吞吞吐吐。
黄心瑶的脸瞬间仿佛熟透了的苹果,娇羞的暗啐,“流氓!”
天大的冤枉啊!
这都想到哪里去了,自己是风寒入体,出了一身的汗,这才换衣服的好吧。
狭小的房间,迷离的气息充斥着,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另一边,窑姐走进房中,快速挣脱开来常州,上前两步坐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淡淡的转身,脸上的风情全然不见,冷漠的看着常州,纤长的双腿叠放在一起,随手拽了下裙摆。
“你哪个衙门的?”
常州皱眉审视着面前百变的女人,实话实说,“大理寺。”
窑姐点点头,“陛下的消息是我传递的,这是我的职责,北宫羽的身份非同一般。”
常州心中‘咯噔’一下,没想到北宫二郎却也在陛下的监视之中,能够让这帮人监督,足见他的重要性,可是他有什么可特殊的呢?
“你低估他了,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常州坏笑着说道,他到是想看看这群自命不凡的家伙到底有多么大的能耐。
不过,让他失望了,窑姐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北宫二郎能够猜到我的身份,那只是早晚的事情,不过,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
“你让我加入你们?代替你监视他?”常州探究着皱眉头。
“你……你还不够资格!”窑姐嗤笑一下,也不搭理面色漆黑,满脸怒气的常州,“你的职责就是反贼,把他们带回去交差,仅此而已。”
常州用力的咽下胸中的恶气,早就听闻这帮家伙目空一切,现在看来,这拉仇恨的本领也是高人一等。rPqJ
“反贼常某自然会抓,至于谁是反贼,某可不管,你还是自己向陛下交代吧!”
“当然,”窑姐露出一丝算你识趣的样子,“今夜,店中,赌牌的五个人,全部抓住!”
“五个?”
“怎么?害怕了?还是不行!”
“哼!常某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得,激将法对某并没用,不过,既然是陛下的密旨,那某自然会照做!”常州冷哼一声,不屑的撇了眼窑姐。
“如此甚好!你走吧!”窑姐下逐客令。
“你是家查反贼的?还是监视北宫二郎的?”常州沉思片刻,还是说出来不该说的话。
“有区别吗?没想到大理寺还有像你这般有胆色之人,实话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