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到最后连个住人的人家都没有了。
若不是月色作美,只怕他都看不真切前面的路。
“二位怎么称呼?”
“本少爷何云,这是长随未况。”北宫羽把事前准备好的身份摆了出来。
那光头和尚转身不屑的冷笑一下,“得了,这套说辞就不要在和尚面前显摆了,都是出来混的,乔装下也行……我问你,你们和那焦二是一伙的?”
“不是,我们二人是今天方到此地。”
光头和尚掏出不知藏在哪里得鸡腿,嘶咬着吃了几口,阴阳怪气的说着,“那家伙看上你们了,嘿嘿,你们有福啦~”
看他那样子,好像自己等人有什么祸事临身一样。
北宫羽狐疑的和未况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和尚,你们几个不用上帐?”北宫羽问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他却听得明白,“嘿!那些乞丐奴怎么能和老子相比,和尚可是做大事的人!”
“杀人抢劫?”北宫羽试探的问道,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到此间事了了,一定要把这些个有官司在身的,全部关进大牢里。
“不曾!窑姐管的严不让害人性命,说都是混口饭吃,不至于如此。”和尚百无禁忌的直言不讳。
北宫羽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就这么听她的?都甘心在她手下做事?”
“怎么?”光头和尚警惕的扫了眼北宫羽,“你想拉我入伙?算啦!跟着窑姐的日子还算自在!”
“嘿!和尚当年也是有脸面的人。那吃的见得,说出来吓死你们,知道扬州瘦马不?嗞嗞,那滋味,那身段,”和尚满脸得瑟的搓着手,随手扔掉吃了一半的鸡腿,猥琐的流着口水,“可比这破鸡腿好吃多了!”
北宫羽不明白,这鸡腿和扬州瘦马有什么关系,看他的神色应该是个酒肉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