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两个陌生人的气氛越发的融洽了起来。
方子廉真诚赞扬着北宫羽,柴令武也是学着北宫羽的样子,尽可能的装出一副悠然见南山的姿态。
“北宫御史身为京官,时常行走在陛下身边,定然是事务繁忙吧?”方子廉一脸的敬重。
柴令武第一次感觉被人如此的重视,内心一阵得意,嘴角上扬,“方县尊也知道,御史台身负重任,本少爷不敢怠慢,生怕误了陛下的大事。”
柴令武说起各个衙门来,那是头头是道,装的比北宫羽还要像北宫羽,方子廉也就没有怀疑过他。
而且,他也不会想到还有人会干出如此行径来。
“唉!”方子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的把酒杯摔在桌上,长长叹气,满脸的萧瑟。
柴令武不明所以,“方县尊这是何意?为何突然心灰意冷?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这……”方子廉深情的与柴令武对视一眼,避开他的眼睛叹气,“算了!县尊,县尊,说的到是好听,可是方某一不能为民请命,二不能为民解忧,这‘尊’字,却是不敢称呼,方某愧对子民们啊!”
柴令武越听越糊涂,“……可是遇到刁民不服管教了?”
方子廉心中‘咯噔’一下,这话从何说起?
不过,他也就这么一想,没有深思,又转念想到它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