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杀威棒被二宝认真的执行完毕。
月牙白的北宫羽欺身上前,蹲在羊皮之前,伸手捡起羊皮,阴冷一笑,“怎么样,现在可以招供了吧?”
“……嗯?好!慢慢说,说的仔细些……嗯嗯,好,本官知道了!”
北宫羽站起身,抱拳恭送,“多谢两位差大哥,此鬼阳间事情已了,再麻烦两位把它押解回去吧!多谢!”
“贩布的,羊都已经招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北宫羽突然对着贩布的发难道。
围观人群看傻了眼,“……”
“这……北宫御史,这可从何说起啊!”那汉子很是冤枉的叫嚷道。
“哼!当然是从你盯上这块羊皮开始说起喽!”北宫羽冷笑声,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方才大刑之下,那羊魂已然交待了自己生前的主人是谁?不错,这个人不是你,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俺……俺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贩布的挺着胸膛,严厉质问道。
“证据?呵呵,本官早就知道你会有此一问,你且看来!”月牙白的北宫羽冷然大喝,指着方才羊皮挨打的地面,“这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正是盐巴!定然是这位背盐的汉子把羊皮放入了这装盐的袋子中,来到了长安,等到他买了盐巴,把羊皮放在身上时,这才无意间被你看到,一时贪念,起了这贪财之心!”
“……咚!”贩布的扑咚声,跪倒在地,“御史老爷,原谅小人吧!小人是被猪油朦了心,才做下这等肮脏的勾当的,御史老爷,你饶命啊!”
“罢了!是非曲直已然全了,就看这位背盐的愿不愿意原谅你了!”北宫羽颇为自豪的点点头。
“俺……俺原谅他了!”木呐的汉子点点头,抢过羊皮紧紧的抱在怀中,惹得围观的人群一阵发笑。
这可真是一个善良老实的汉子。
“北宫御史,在下有一事不明,请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把羊皮装入布袋之中的呢?”买橘子的老汉揪着胡须,不解的问道。
“呵呵,说起来简单的不值一提,看这盐巴的颗粒,很明显不是同一批的盐巴,其中还有几粒泛黄的,这说明什么呢?”北宫羽意味深长的笑到,“说明这是上一次的盐巴,被沾染到了羊皮之上!”
原来如此!
“北宫御史断案如神……”
“这就是北宫二郎,神断阴阳啊!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啊!”
“是啊!是啊!俺真是走运了呢!竟然看到了御史老爷的阴阳眼呢!”
“嗞嗞!这双阴阳眼沟通阴阳两界!也难怪北宫御史老爷可以断鬼魂了呢!”
“御史老爷,可曾婚配啊?小女年芳二八啊……”
“去去!俺是周家当铺的掌柜的,只要御史老爷愿意登门,以后这当铺就是小娘子的嫁妆咧!”
听着这越说越没边的话,北宫羽很是骄傲的打量着众人,原来自己也是可以破案的!
李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只是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
正在享受着众人吹捧的月牙白北宫羽根本没有发现李二的存在。
……
醉仙楼。
一楼大厅人声鼎沸,各桌的客人热议不绝,尤其是刚刚发生的羊皮案子,更是被大家说的绘声绘色。
三教九流,各色各样的人物都有,热闹的气氛轰然而上,仿佛要掀翻整个楼顶一般。
不过,有一桌到是挺安静的。
最里面靠窗的位置,只有三个人坐在那里,一个面红如玉的少年郎君,一袭黑色的长衫,白玉点缀的腰带束在身上,乌黑的长发飘逸的挥散在后面,只用一根白色的头巾随意的扎了起来,黑的白的很是显眼。
不过,整个人望过去,总感觉那小郎君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黑白配的衣服搭配在他的身上,显得那般简练整洁,在加上那副精致的五官,由不得人不叫声好。
身旁一位笑语盈盈的少女,不用过多的打扮,也只是长安城流行的衣着穿戴罢了,在别人身上的雍容华贵,在她身上,却总是能显出一份灵动的活力。
让人望去就好感顿生,就连跑堂的小二哥也来回的殷勤,不时地填茶送水,感受这他那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有时小二偷偷打量着,若是把这位小郎君放在家中,只怕是寒冷的冬夜也会感觉温暖吧!
他那随意的嘴角一抿,会说话的眼睛上挑,淡淡的微笑浮在了脸上,仿佛春日的阳光让人浑身懒洋洋的舒适。
最后一位,但凡有点眼力劲的人都可以看到出来,锦绣裁剪的华丽衣服穿在身上,却总是一副随从的气势。
“少爷,那人是谁啊,你为什么要帮他解围呢?”小跟班进宝不解的问道。
“不认识。”北宫羽神色淡然的扒开一个橘子,轻巧的摘着上面的白絮。
“可那家伙在冒充你呢!这样岂不是会被败坏了你的名声。”小跟班进宝仍是满脸不平的叫道。
“对啊!二郎,那家伙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