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
“等等,我为什么要和你赌,真是,我倒是也觉得这个老板藏不住多久了,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不赌了。”没等眼镜说出赌本,我就急急忙忙的打断,我真是怕这小子算我一计,到时候我可就要大出血了,刚才他收拾窃听器的全过程我可是尽收眼底,要是这赌约一立下,指不定我要掉几斤几两。
“哎,真没意思。”说话间,包间外边传来了脚步的声音,脚步声十分的轻盈,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悉悉索索,像是小碎步又像是想要强行改变成为大跨步,咋一听,脚步声是属于一个女孩,仔细辨别下来倒是有觉得是一个男的,好奇怪,这样的脚步着实没有听到过多少次。我和眼镜对视了一眼,同时也捕捉到了他眼中疑惑的光芒。当即我们三个人对了一下手势,随机应变。
这手势的设计本原思想就是应用于类似间谍工作,只不过被间谍的对象是我们亲爱的宿管大叔。
门开了,悄无声息,若不是轻微的空气流动,还真难以察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穿黑色西装,留着撩人的小胡子,眼睛炯炯有神,却与这张雕刻满沧桑的面庞格格不入,小平头似乎是他们这一类人的标准发型,他身高一米七不到,身形偏瘦。
“怎么是个男的?”眼镜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下手势,把讯息发了过来。
“不知道,看他的眼睛,很怪异。”我微笑着看着来人,背着手把手势打了回去。
“来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男子的话语中鼻音很重,但是在某个方面却充满了威严与不可置疑。门外的服务生听到只是简单的示意了一下,没有做过多的回答。
“你说八二年到底是什么年啊,葡萄大屠杀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葡萄酒?”胖子的话音从身后飘来,语调中诙谐的成分冲淡了空气中的紧张。
大家都只是微微一笑,谁都没有做确切的答话。
这个中年大叔微微一笑,率先开口了:“让三位久等了,不知道你们怎么点评我们这里的菜品滋味?”听到这话,眼镜一个激灵,在桌底下给我们打来一个手势,胖子微微点头,像是告诉眼镜没问题,一会交给他就是了。
“味道鲜美,汤色纯正,总的来说还不错。”我微笑回应。
这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敲响了,两个拿红酒的服务生踱步而入,面上挂着标准的微笑,他们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微行礼,说道:“段总,这是您需要的。”
“嗯,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情我再叫你们。”这个被称作段总的人简单摆摆手,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待他们走后,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红酒瓶,然后缓缓坐到椅子上,意味深长地看一看红酒,又看一看我们,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接着,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海马刀,熟练地将旋钮插进橡木塞,几经周折后,只听“嘭”的一声轻响,一股醇厚的酒香便弥漫在了这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空气的味道变得香甜,但其中又夹杂着些许苦涩,这酒中蕴含的意味,可不只是醇香的味道那样简单;在其中,更像是躲藏了一个情感大师,用无声的语言与微妙的动作向人们诠释了漠然的伤感。
红酒的苦涩并不是主旋律,其中的香甜滋味又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梦幻,热恋,是热恋的感觉,又或者说,是初恋的感觉;总之,不论是哪一种恋爱,都是它们共有的,那种淡淡的美好,但即使是曼妙微微,却也刻骨铭心。
“好酒,真是好酒。”胖子陶醉了一半天,良久,幽幽说道,此番赞美,并不是为了讨好献媚,那是发自内心的,这是一种臣服,对美酒的臣服。
“我认为,所谓的好酒,并不是说,它本身具有如何的滋味,而是他能让你联想到什么样的感觉,或者说,是产生什么样的感觉,这种所谓的感觉,是你平时不愿意说出也没有人让你倾诉的,也许是深埋心底的痛楚,也许,是记忆深处的快乐,懵懂无知,是一种开心,嘻嘻闹闹,是岁月深处的无法忘怀。而好酒,所谓的好酒,就是勾起这些的引子,它能把你带入记忆,他能把你带入,那些美好的过往,同时,又不忘记提醒你,其中也有难堪,其中也有悲伤。”段总边说边倒酒,那深紫色的液体透出一种高贵典雅,顺着杯壁缓缓流下,却又不在杯壁逗留,只留一抹浅浅的吻痕,它是要告诉我们,美好,在很多时候,也是不应该牵挂的吗?
接过段总递过来的酒,把玩在手中,缓缓晃动,那晶莹的液体像是活脱的精灵,在杯中洒溢着动人的舞姿,酒香,在不觉间把整个人包围。张开嘴轻轻抿一口,酒液流过舌尖的时候,淡淡的果甜味在口中流转,当酒液滑到舌中的时候,味道似乎淡了,再往后走就是舌后,一股苦涩夺人而来,最后把它咽入腹中,我不知道为何我会流泪,但两行清涩的液体却是缓缓流下。
一口酒,把回忆勾起,把恋爱等林林总总简单诉说,最后,还不是只剩苦涩?
眼镜很是时候的递过一张纸,我接过,简单擦了擦,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说道:“段总,您这酒实在是太美了,您看,我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