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担心她勇敢过头,他想是不是自己的话重了点,毕竟她只是个女子。可他内疚之余,隐隐又一股倔强,利索地回道,“没意思,奴才就凡人一个。十四爷这般爱护,奴才不甚感动。十四爷不必担心,奴才这就答应您,如若真有十四爷所言的那天,奴才一定以死谢罪。”
“你。”胤禵火光迸发,话还没说完下文就被不远处的说话声打断。听声音,应该是胤祥回来了。面色一凝,狠瞪着隐隐,但是想骂人已经没有时间给他了。无可奈何,他只得撒了些气,索性再做回好人,瞅着隐隐,说,“八哥那边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日后自己小心些,尤其······离我九哥远点。还有,希望你不要让我破费去准备什么利剑,毒酒,白绫。”一半是警告,一半是提醒,看似怒,实则是忧。桐隐隐起先气他,恼他,怨他一瞬间化为优柔寡断,回神之时,已经来不及感动,胤祥和陆犹寒走了进来。
看见胤禵,他们并没有惊讶,大概前面的人已经通知过了。反倒见了桐隐隐他们有几分难看,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恢复了神态。
桐隐隐装作在服侍十四爷,既然他帮她,她自是有理由帮他掩饰的。随后,向胤禵和胤祥行了礼,转身退下。走到门口时,传来了十三爷对十四爷说话的声音,但是听不清。很快,陆犹寒也退了出来。
桐隐隐疑惑,不该有人在一旁伺候着吗?
见陆犹寒一步步走近了自己,桐隐隐本能地瞅着。他面无表情,目光却刺骨,“十四爷和你说了什么?”
她支支吾吾地道:“没什么啊。”
陆犹寒瞥了一眼,知道她在撒谎,不禁开始怀疑她到底是哪边的人?桐隐隐看出了他怀疑的目光,**地道:“你想知道什么。”
陆犹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隐隐望见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只觉内心打起了冷战。正犹豫着要不要服软一些,陆犹寒却一句话也没说气哼哼地扭头离去。没几秒,就消失在门外,隐隐吁了一口气,暗想,连陆犹寒都看得出来,何况精明的十三爷呢!希望他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