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部分的话。在她没有准备时,舌尖滑入她的口中急切近乎粗鲁的索要。
感觉到一只炽热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乱摸,没一会儿就探入了她的衣内。桐隐隐又气又羞,但是她知道受到药物控制的他是不可能听到她的话。即使听到也是耳边风。
于是,桐隐隐心一横,死就死,伸手贴着桌面硬是使劲碰到了瓷瓶。想也不想,扬手当空就狠狠从胤祥头上砸去。
陆犹寒毕竟是武将,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惊觉到他。可是这次,不知是胤祥用人知人,先前故意低调不引他注意?还是陆犹寒有意而为之?等到发现不对劲闯进来时,只看见,十三爷不省人事的倒在了血泊中,行凶者竟还想越窗逃跑。
陆犹寒一气之下以掌风将桐隐隐震落在地。她才刚明白怎么一回事,还没从地上起身,陆犹寒已经来到了跟前,以蛮力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恶声恶语地说:“该死的。”
此时,只要他的手腕一转,隐隐马上就香消玉殒。正当他准备毫不留情地送她归西时,却见平时动不动就畏慑的她此刻竟毫不怜惜生命的仰着小脸。那姿势,不优雅却闪着高贵的光芒。芳妍初淀的娟颜上水袖未干,胸前衣物也是散乱半遮的。冷肆的黑瞳不再有杀意,只剩下,无边,无际,无垠的疑惑。
她,竟不愿从了十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