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说的真的一点都没有错。桐隐隐不过是在一个地摊上买了一个玉佩,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一团白烟带到了一片寂静的树林。最气人的是花了几千块钱买的玉佩也跟着不翼而飞,还在树林里迷了路。对此,桐隐隐不仅感叹道:现实要逼良为娼,就算再平凡的人也会有不平凡的经历。
这片茂木中天的树林哪哪都是一模一样的,真叫桐隐隐迷晕了头。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抬头望着顶上透过树枝显显发亮的阳光,桐隐隐心中一阵恐慌,脚下的步伐也明显迟钝了许多。旋转几轮'桐隐隐竟发现,走来走去这还是来时的那个方位。这时,桐隐隐感到身后有微微的**,害怕的心理让她不由的回头去一探究竟。只见树下一男子,光秃秃的前额沾着些许血迹,身后留着长长的鞭子'还穿着清朝特征性的服饰。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桐隐隐不相信地四处寻找,企图想要找出那隐藏在某个角落路的摄像头和拍戏剧组的人。可是,突然荒唐的出现在这里,不是为这眼前人的时空做的最好解释吗?这是真的吗?连做梦都无法发生的奇迹,她却只花了几千块钱就做到了?这,会是真的吗?
桐隐隐不可置信地又回头看了一眼。怯怯地开口问道:"喂,你是在拍戏吗?"对方根本就不当桐隐隐存在,自顾自的检查起伤口来。有着敏锐嗅觉的桐隐隐向来对鲜血的味道极其敏感,她一闻便知道那男子身上的是真血,而非道具,难道,她真的穿越了吗?
桐隐隐思绪不禁有些愣在了原地。四面不知何方而来的脚步声个催促声同时扯住桐隐隐和胤祥的注意力。
胤祥抬头,原本只是想更清楚敌方寻来的方向,却巧然碰上了桐隐隐正在伤神的表情。胤祥眸眼间变得诧异,甚至连手头的动作也变得非常不协调。
这样一副清新脱俗,这样一张倾城容颜,这样一种无瑕无垢。在他生命曾几何时也这样真实的存在过?呵护过?宠爱过?她的一颦一笑,远始而终,是那么近的。
可是,眼前那衣着怪异的女子,见她的容颜估算着也不过十五、十六吧?怎么可能会是当年的她?怎么可能?“喂,你到底是不是在拍戏啊?”他的眼神就在她出声的那刻恢复的极其平静。
“ 不懂你在说什么。”胤祥支撑起身后粗大的树身站了起来,但是肩上那一剑的伤势仿佛压制着全身的力气,不过一步,他又软软地向后倾去。
桐隐隐欲想向前扶他,却被他掷来的冷眼吓退了几步.
桐隐隐见他如此,不禁转头在喉间哼哼:你以为我很想装好人啊!
远处传来的搜索声越来越大,但是,胤祥因为身上的伤势而动弹不得。无奈之下,他终于向桐隐隐瞟去了求救的眼神。桐隐隐却冷哼的转过身,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其实,救,还是不救?桐隐隐真的很犹豫。毕竟有很多祸根本就是从救人开始。如果他是坏人,救了他不是造孽。那如果他是好人,不救也是造孽啊。
桐隐隐的冷若无睹让向来地位处尊的胤祥很不舒服。他相信,如果现在不是非常时刻,他一定控制不住要废了桐隐隐掷声利索的咽喉。
胤祥靠着树身的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慢慢向更低的地方滑去,伤口未及时止住的血已经染湿了半只手臂。看到胤祥那垂死挣扎的惨状,桐隐隐竟会涌起一股罪恶感,眼神不禁挤到了一处。
“要救你,我该怎么做啊?”敌不过良心的谴责,桐隐隐面向他傻傻地问道。
胤祥抬头,轻笑了一声,便伸手示意她过来,待到她扶住了自己之后,说道:“不远处有一个山洞,你扶我过去。”
桐隐隐望了望他所指的方向,路程不是很远,但以他的伤势要在来人之前抵达那里,倒也有一定的危险。为了以防万一,桐隐隐咬咬牙,说道,“我背你。”
四周,寂静的只有时响时轻的搜索声,别无他人。胤祥想除了她没有人再和他说话了。难道是他失血过多陷入幻觉境界了?她说,她背他?
“喂,快点上来啊!”桐隐隐伏背催促道。说话间,竟不耐烦伸手将他扯了上来。直至触碰到她的体温,胤祥才才从自己的闷惑中回神。这女人,该说她什么呢?
“你可真重啊!”桐隐隐吃力的说道,可是脚步却在胤祥的不可置信中移动着。
“我是男子当然重。喂,这可说好,我可没有让你背的啊!”说出去,岂不毁了他八尺男儿的形象。
“少废话,抱紧了,小心摔死你。”
胤祥再次震惊的低头审视身下的女人。背他也就算了,可她竟不加任何回避地说抱紧她?这女人,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她是女人吗?他叹了口气,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一到洞口,因为累得呛,桐隐隐完全顾及不到胤祥的感受,把他从背上甩在了一边,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一边休息。也许是因为感激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将他背到这洞中,此刻,胤祥倒也不想和她计较什么。他更担心的是如何让四哥找到自己,要不恐怕真要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