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要叫清吟查看,莫南凌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是医师离儿有没有受伤那肯定是瞒不过他,连忙说道:“夜叔,我想离儿是被饿晕的吧!他就这么突然晕倒了。”
“饿晕,不可能,刚才我叫小离儿吃饭,他还说他吃了很多糕点很饱呢!”
莫南凌看了燕兮一眼,破罐子破摔了,“那可能是你糕点有问题,反正离儿就是晕倒了,炎叔,我们回去吧!”
此时若是还不知道不离是装晕的怕是傻子了,不离自也是明白这点,笑嘻嘻的在千夜怀中睁开了眼睛,亲昵的搂住了他的脖颈,“嘻嘻,爹啊,别打了,我们回家吧!今天是我洗澡的日子,我想洗澡了,身上黏黏的好不舒服。”
不离说着看向了燕兮,给他使了个眼色,“燕兮再见。”
千夜看了眼不离没有说话,冷着一张脸抱着她出了燕兮阁,燕兮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
自家爷离开了,那他们也是没必要留下了,仇恨的瞪了眼十一一伙人,跟了上去。
“我一直以为我比邪千夜强的,结果他的实力跟我是不相上下,这个真相让我有点伤心,”燕兮拨了拨头发,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千夜一伙人,语气很是幽怨。
众人看着燕兮抽了抽嘴角,主子,一直是你想多了吧!
睨着衣衫凌乱,灰头土脸的众人,燕兮挑眼问着,“谁赢了?”
“主子,我们这么多人当然是我们赢了,洛王的手下都受了伤,我们屁事都没有,咳咳,”十一朗声着,却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燕兮瞥着他眨了眨眼,语气有些不悦,“受伤了就别强撑,这么多人打三个人还弄得这般狼狈,真是丢了你家主子的脸,下次再敢这样丢人,就没必要留在我身边了。”
说完,燕兮一甩衣袖出了燕兮阁,这地方被摧残着这样,他得换个地睡觉了。
……
夜凉如水,弦月当空,右相府,寂烈在书房写着字,一旁的烛火明亮的照着,突然烛火闪烁了一下,白色宣纸上留下了颤动的毛笔影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燕尚书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寂烈朗声道,写下了最后一个笔勾,抬头看向了倚坐在梨花黄木椅上的一身红衣的燕兮。
燕兮睨着他打了个哈欠,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妖媚,看得寂烈不禁眼瞳微缩,心下有些悸动,随即稳了稳心神,他若是个女子不知会迷惑多少人?
“是你派人去杀邪不离的!”
语气似是疑问但已经是肯定了,寂烈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坐了下来,挑眼看着他,“你不是已经救了他么?怎么,你半夜前来就为这事。”
“嗯,不然你以为我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找你唠叨么?寂右相,你觉得本尚书是这么无聊的人么?”
寂烈勾唇笑了笑,靠在了椅上,好以整暇的看着他,端起了案几上的茶盏,“听说今儿洛王在你府上跟你打了一架?”
燕兮撑起了脑袋,晃悠起了一脚,慵懒的瞅着寂烈有些答非所问,“寂右相,本尚书今晚是来告诉你,不离是我儿子,下次再敢对他动手,别怪本尚书跟你撕破脸。”
喝着茶的寂烈被燕兮这番话惊得是一口喷了出来,咳了两声,咂舌的看着他,声音都不禁高扬了几分,“邪不离不是洛王的儿子,怎么就是你儿子了?”
“本尚书今天刚认他做我儿子了,他就是本尚书的儿子。”
寂烈看着他无语的抽起了嘴角,声音冷了下来,“燕兮,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你今天这个位置是本相给你的,本相自然也可以收回来。”
“寂烈,你该知道本尚书是从来不受人威胁的,”燕兮冷眼看着他站了起来,缓缓的向他走了去,看着案几宣纸上的‘忍’字,呵呵的低笑了两声,抬眼看向了他,勾唇道:“寂右相,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本尚书提出来的合作,这么久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么?”
“本尚书说了,邪不离是我儿子,你敢动他一分试试,本尚书在意的也只是不离一人而已,寂右相何必惊慌,这并不打乱了我们的计划,本尚书会把你扶持到皇位之上的。”
寂烈抿了抿唇,看着燕兮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阴鸷,却是大笑了起来,“哈哈,既然燕尚书都这么说了,那本相自是信你了,待本相坐上皇位之时,本相是不会忘了燕尚书的好。”
忘不了他的好,怕是等你坐上皇位之时第一开刀就是他,燕兮睨着他勾了勾唇,却也懒得跟他计较了,从窗外飞身离去了。
看着燕兮离去的身影,寂烈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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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点心塞塞,粗来冒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