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跟头,跑到了那强壮年轻男子身前。
回身指向聂康,“这小子,闯进咱们公司,逼着我让我联系你父亲!我作为咱们公司的员工,当然不能让外人随便见咱们老板了!而且陈总他日理万机……”
“挑重点说!”年轻人道:“还有,别给我说些溜须拍马的话,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喜欢别人跟你谄媚?”
此言一出,刚才抢着给靳孟达溜须拍马的员工们都感觉像被扇了脸。
靳孟达连连点头,“好好!说重点,重点就是,他想见你父亲,我知道你父亲很忙,不可能腾出空来……”
“你怎么知道腾不出空来!如果他们是来给咱们公司送钱的,腾不出空来也得来呀!你作为一个副总,只知道溜须拍马,不知道考虑公司的利益吗?我他妈让你说重点呢,你说出一句重点了吗?让开!我去跟他问!”
靳孟达脸更红了,尤其是当着刚刚抽他的人在领导面前挨训,羞的他抬不起头来。
年轻人照着聂康走了两步,回过身去,“你们都在这干嘛?等着拍马屁还是等着拍照?”
员工们立即散开,靳孟达则低着头,从饮水机下面抽出一个纸杯,给年轻人倒上了水。
年轻人看向聂康,“有种啊,来我们公司打人!我叫陈到,是陈飞的儿子,你有事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