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袋扔到了墙角,本来脑袋就有点昏沉沉的,加上干了一个半小时的体力活,身体感觉虚弱了不少。把枪里面的子弹上满,躺下来,谁知道海哥会不会杀了他夺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昏沉沉的闭上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手腕上的一阵麻痒最终让他的神经活跃了起来。用手抓,手腕都抓出血来还没有缓解。泡在热水里,渐渐地消失了感觉。
伤口隐隐作痛,这回不再是手腕了,就像是身上由电网一样的往四周传去。也许一分钟,也许一个小时,宋海东就感到自己发烧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很烫。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还是热,打开后窗,带着寒意的秋风吹了进来,却是无比的畅快。一个字,爽。
没有爽多久,高温消失了,变成了冷,紧紧地用被子把自己包住。但是冷却是从胸口往外发,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那些骑着自行车带着个白色木箱卖冰糕的人。里面的冰糕都是用厚厚的棉被捂着,以免融化。而他现在就是被子里面的冰块,不同的是他是在床上,而不是在木箱子里。
难道变成丧尸的节奏都这么痛苦吗?他也见过那些被丧尸咬过抓过的人,好像就是死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活了,就像是睡觉那么简单。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冰火两重天呢?老天这是想玩死我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