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赵宝玉摸了摸鼻子,问道:“你刚才把墨镜摘下来给那胖子看就不怕闹出绯闻?到时候新闻媒体一通乱写,对你形象不太好。”
“有公关在,不会的。”慕容隐雪摇了摇头头,对刚才的事一点儿都不担心。
“跟你走在一块儿压力太大了。”
感受着四周的那些目光,赵宝玉苦笑了一声。
“有吗?”
“每个男人都会有一颗嫉妒之心,恐怕他们都在想一个身穿地摊货的家伙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漂亮女人手挽着胳膊一起行走在广场上,就像那句话所说,一颗好白菜被那什么给拱了,只恨站在你身边的不是他。”
“我不是白菜!”
慕容隐雪摇了摇头,虽然自己被拱了是事实,但话也太糙了点。
“你是一朵水仙花。”赵宝玉笑了笑。
“我喜欢依米花,等待五年只为开花两天。”慕容隐雪轻声回答,那声音空旷而悠远。
“依米花?”
“嗯,一种说中生长在非洲的戈壁滩上,非常奇特,每朵花有四片花瓣,一个花瓣一种颜色,红、黄、蓝、白,煞是娇艳绚丽。依米花的花期并不长,仅仅两天工夫,它便随母株一起香消玉殒了,开花意味着它生命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