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戴天冷冷地道:“不会爬就得死!”
马上那人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只好将你的话转告东方红日啦!”
戴天闻言突地双目一紧,道:“哪个东方红日?”
马上人道:“江湖中还能有几个东方红日?”
这时,路东霖忽道:“可是正义堂主东方红日?”
马上人一脸傲慢,大剌剌地道:“正是。”看他那神情,宛似他就是东方红日。
戴、路二人不禁俱是一怔,脸色一变再变。过得半晌,路东霖道:“好,我们去!”
路东霖目视着那乘马远去后,忽道:“贤弟,现在是什么时辰?”
戴天道:“巳时三刻。”
路东霖道:“还有一个时辰,咱们去喝两杯如何?”
戴天微笑道:“小弟正有此意。”话落,突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们喝不成酒啦!”
戴、路二人闻言,不禁一齐遁声望去,只见三丈外一个卖牛肉拉面的小摊前端坐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人,他正在自斟自饮,面目却不相识。
戴天冷声道:“刚才是你在说话么?”那白袍人道:“不错。”戴天道:“你可知我们是何人?”
那白袍人淡淡地道:“你们一个叫戴天,一个叫路东霖,是两个杀手。”
戴天哼了一声,道:“刚才你说我们喝不成酒了是什么意思?”
那白袍人道:“意思就是说,死人是无法喝酒的。”
戴天不觉眉峰一扬,道:“是……你要杀我们?”那白袍人微微一笑,道:“区区正有此意。”
戴天闻言,不禁怒极反笑,道:“看来我今日非得免费杀一次人不可啦!”
路东霖接口道:“不错,免费杀人,我们还是头一遭,不过我们本就是善良之人,他的请求,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那白袍人一声冷哼,道:“真能啰嗦!今天阳光明媚,区区决计死不了。不过,你们必死无疑,死得会很难看!”
戴天咧嘴一笑,道:“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我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大言不惭!不过,我们惊雷双剑如此威名,竟让人如此小觑了!”
他叹一口气,耸了耸肩,道:“没办法,我必须将你杀死,因为我无法容忍你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不过,我会杀得很慢,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死亡的滋味,请你相信我!”
那白袍人呵呵一笑,脸上殊无惧意,朗声道:“我当然相信你,朋友,出手吧!”
这时,路东霖忽道:“朋友,我们有怨?”
那白袍人摇摇头。
路东霖又道:“有仇?”
那白袍人叹一口气,道:“没有。”
路东霖闻言似是一怔,道:“那阁下为何跟我们过不去?”不知为何,他的语气已然恭谨了几分。
那白袍人砸着嘴,道:“我也没有办法,这就是江湖,险恶的江湖!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无奈啊!”
戴天哼了一声,道:“废话少说,我可要出手了!”
那白袍人点点头,眼里忽然有了一抹异样的色彩,是悲悯,还是无奈?不管是什么,都绝不会是恐惧。他淡然道:“你出手吧,我会永远记得你。”
戴天闻言不禁一呆。
就在这时,只听路东霖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白袍人闻言举杯一饮而尽,微笑道:“区区任问仇。”
“任问仇?”路东霖失声道,“可是金狮堡堡主任无痕的儿子任问仇?”
那白袍人点点头,脸上忽然有了忧愁之色,道:“正是任某,你们是否还要出手?”
路东霖眼珠转动,沉吟道:“向无过结,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了阁下?”
戴天忽道:“路大哥,何需跟他废话,任问仇能怎样,任无痕又能怎样?时间不多了,我们还要赶赴天香酒楼呢,赶紧料理了这家伙!路大哥,别多想了,出招吧!”
“好!”任问仇说罢,便拔出了桌上的长剑。
青光一闪,任问仇已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