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看她的样子,好像一时半刻还不会接受我,或许永远都不会接受我,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学到了世上最高深的剑术,炉火纯青也只是时间问题,纵然不能扬名天下,至少可以自保。
如此美丽的女人就在我的身边,却不属于我,这种滋味生不如死!不行,实在不行,就只能用点非常之手段了。
什么下三滥,那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狐狸;说什么卑鄙无耻,换做是你,更卑鄙无耻的是你;无毒不丈夫,行大事不拘小节嘛,就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
罗暄想到这些,突觉全身燥热,宛似内心燃起了一团火,一团熊熊的烈火,已将他全身包围。
他脸红红的,额头红红的,耳朵红红的,脖子红红的,胸膛……全身都红都烫热,像是个被煮了的螃蟹。
一道烈火自心头升起,瞬间通便全身。他直觉口干舌燥,一颗心更是怦怦狂跳。
最美的女人就在隔壁,就在几步外。
他浑身热的不行,直是坐立不安。
那不是烈火,而是欲 火。
他再也按捺不住,轻轻推开房门,慑足走了出去。他高抬脚轻落步,落脚无声,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来到紫梅的门外。
门没有关严,像这样的木门根本就关不严,虽是关上了,但还留着一道缝。
这缝儿很小很细,但罗暄的眼睛也不好,正好能从门缝里看到想看的一切。
他只看到了一条腿,一条洁白如玉修长圆润的腿,纤细有骨感,但却不见骨,一条完美的腿,他想象中的最美的腿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就算最能吹毛求疵的人拿了放大镜仔细的寻找,也绝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罗暄直了眼,眼光火辣辣的,他终于抬起手,手已在轻轻颤抖,想是太过兴奋紧张。他的手已贴在了门上,感觉门板都是那么热乎。
其实,热只是他的感觉,那门是花梨木所制,在这深秋的深夜,出水一般的凉意。
我就这样进去,轻轻来到她的身边,然后……但她突然醒来怎么办?不怕,我进去就先点了她的睡穴,她绝想不到我会如此,也就不会提防。
好,就是这样!
他暗暗吁了口气,轻轻一推门,门板吱嘎一声。
就在这时,紫梅翻了个身。
罗暄吃了一惊,赶忙使一个倒踩七星步向后疾退,几下子便回到自己房中,才憬然想起那门是关着的,要想进去非弄出点动静来不可,那样就惊动紫梅了。
难道……
可是……
他想了很多,终于颓然了。但那一道火,那一道劲,那勃勃的生机,那浑身的热血……
很快,他悄步走了出去,狂奔,奔向远处。
借着惨淡的月光,他跃上了一个冈子。到处是长草乱石,但也顾不得了,他急迫的想要泄,要不然自己就会爆裂身亡。没有别的途径,他捡起一根树枝,开始练起降龙剑法。
不知不觉,东方现出了一丝猩红,天就要亮了。
等他回到那木屋前时,紫梅正在洗衣服,洗罗暄脱下的长衫。
罗暄看到她的时候,朝阳正照着她的脸,那样端 庄,那样优雅,令人不可轻侮,有种神圣庄 严的美,他的小心脏突然软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大清早的,你怎么就浣洗衣服?”罗暄有些诧异。
“你还说呢,大清早的,你去了哪里?!”紫梅嘟着小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我……我睡不着,就跑出去练习剑法了,我感觉剑术又进步了一层。”
“不要操之过急,什么事都是欲则不达。好了,饭菜已经在锅里,吃早饭吧。”
罗暄忽然有种幸福感,但那蓬勃的生机还没有消退,特别是紫梅为他盛饭的时候,一低头露出的后颈,令他怦然心跳。往嘴里扒饭的时候,他便下了决定,就在今晚!
这天夜里有很好的月光,圆圆的月挂在天上,给大地万物披上了一层神圣的银纱。
紫梅还是一袭纯白的纱裙,出淤泥而不染,坐在门槛上托着香腮看着夜空中的明月。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清香从她身上传出,罗暄就坐在她身旁,心跳突然加快,且咚咚有声,像是随时都会跳出胸膛。
紫梅望着这无边的月色,忽然叹了一口气,刚要说些什么,罗暄一把便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