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在我老家的地窖里,我上哪给你拿去。”云逸摇晃着头,道。
“你老家在哪?让人去取就是了。”
“辽省长白县靠山屯,一时半会取不来,再说,这画就是假的,用不着比!”云逸摇晃着头,道。
“靠山屯?呵,原来还是个乡下来的土鳖,就你能有柳真卿的真画,那才是个笑话!”光头刘不由鄙视的看着云逸。
“王掌柜,画你到底卖不卖!”
“卖,卖!”王掌柜说着,看向云逸的态度也不由得有点冷。
毕竟云逸这可是在砸他的买卖,如果不是两边不对付,这一笔买卖还真可能黄了。
“云逸,这画真是假的啊!”叶霜妃拉了下云逸的T恤,小声的问道。
云逸真确信的点了下头,叶霜妃虽说话小声,但还是被对面的华发老者宋老听的真切。
“小友,没有证据的事可不好随便说,你这可是犯了忌讳的!”宋老提醒的道。
“就是,我们几个在这行也算有些名声,过手的古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是真是假还分不出来?”
另一位老者却是有些刻薄。
显然,云逸说这画是假的,可是对他们的否定,他们在收藏界,可都是很有地位的人,轻易不说话,这云逸可是在卷他们的脸面。
“是啊,而且你居然说你有柳真卿的真画,柳真卿的画虽不少,但流传下来的却不多,统共就那么二十几幅,都是有主的,你说你有,呵呵!”
“喂,你这老头瞧不起谁呢!”叶霜妃听到一老头那话里夹枪带棍,顿娇蛮的看了过去。
虽说,她也不太信,但是云古董可是自己一边的,看着这几个老头欺负人,叶霜妃可看不过去。
“你这跟谁说话呢,有没有点礼貌!”
“我去!”叶霜妃那个驴脾气,还敢跟本小姐讲礼貌?
“咳!”云逸顿拉了下撸袖子的叶霜妃:“我来!”
“你可悠着点,这几个老头可不禁打,小心粘包赖!”叶霜妃扭头,小声嘱咐的道,不过这一屋的人可都听的真切。
“怎么,你还想动手打人?你倒是碰我们一个试试!”一老头还真信以为真,指着云逸道。
正说着,在外间转完账,光头刘跟王掌柜再次掀帘而来。
王掌柜看向云逸,顿不太和善的道:“那个抱歉,咱们店里的运货车出了点事故,送修理厂了,可能三五天修不好了,你是隔几天等我们送呢,还是自己想办法?”
光头刘走到一旁的红木椅坐了,抬眼看了一眼云逸跟叶霜妃、方雅,不禁翘起嘴角的对着两女,道:“你们跟他,我看也是冲了钱,不如你们跟了刘爷我吧,一千多万一幅画,刘爷我眼都不眨一下,你们现在过来,刘爷高兴,一人给你们十万的大红包!”
“我呸,见过不要脸,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看你就是欠揍!”叶霜妃看着光头刘,顿呸了一声,道。
云逸看着对方的嘴脸,却是一抿嘴角,扭头看向王掌柜:“王掌柜,你这一笔生意做成了?”
王掌柜听到云逸这么说,心里不由打尖,这家伙刚才不会是故意说画是假的,然后压价吧?
嗯,很有可能。
不过幸好刘老板比较坚定,不然自己这一笔还真要亏本……
想着,不由冷哼:“怎么的,你现在后悔了?晚了!”
云逸浅浅一笑,道:“我不后悔,不过有人怕是要后悔,这幅画,是假的,你们要证据是吧,这一幅柳真卿的梅花落雪图,其实是柳真卿的遗作,绘于明正德九年正月,恰逢大雪,而这时的柳真卿却得了肺痨,咳血的厉害,而这最后的梅花落雪图,是以柳真卿的血为画,并且也是被诅咒的画。因为肺痨是传染的,所以收藏这画的人,几乎都得而死,并因此差点被烧,真画左侧边角有烧痕,所以,这画不可能是真的!”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祖上乃是太医,这画因此落入我祖上的手里,记载在我云家家书之中,而这一幅真作,虽没被烧毁,但也一直被封在竹筒中,几乎很少拿出,当然如果你们不信,还可以去查些史料,就知道我说的真假!”
云逸说着,扫了一眼得意的光头刘,扭过头看向叶霜妃跟方雅:“该说的都说了,我们走吧!”
“这小子倒是挺能编!”一老者端起茶,哼了声,道。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宋老吞咽了口口水,道。
“老宋!”
“我好像看过一记载杂志野史,曾有一句,非君子而不得柳真卿,当时只觉得这是一句赞誉,现在想想,才知道,另有隐情!”宋老说道。
“那,这画是假的?”一旁的光头刘闻言,顿有点傻眼。
“麻的,你们刚才可是信誓旦旦说这是真作!”光头刘看着那几个老头,顿急眼了。
一千一百万啊,那可不是小钱钱!
“退钱!”
“刘老板,咱们这一行可有行规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