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能否让我看一下他的情况!”云逸这一句可是将傅当归捅的不轻,但也没跟傅当归继续多言,转过身看向躺在地上又昏阙过去的牛建国,这老头虽几次三番无理的指摘他,但他变成这样,自己也有责任,何况医者仁心,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这个!”华梓峰抬头看着云逸,也是有点迟疑,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老牛的脾气火爆,而这位云小友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现在,这小子又跟老牛的几个学生发生冲突,还二次将老牛气昏,这让不让他看,还真让人有点为难。
“华老,我有办法救治他,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不然这老头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全都赖到我的身上!”云逸说道。
华梓峰闻言,点了点头,如果老牛真的是脑淤血,那可要糟,这病越快治疗越好,不然,就算救回来,也得造成些无法挽回的病症,好如偏瘫…。
云逸得了华老的允许,蹲下身抓向老牛的手腕,这时,在一旁看着的老牛学生却是无法接受,其中有冲动的,顿一下上前:“做梦去吧你,你休想碰我老师一下!”
云逸一蹙眉,豁的一转身,擒住对方的手腕,脚下一扫,蓬的一声,想要阻拦云逸的老牛学生顿一下被放倒在地,云逸看也不看倒下的家伙,目光扫过傅当归几个人:“你们谁还要上,都赶紧的,救人要紧,我没工夫陪你们胡闹!”
“你,欺人太甚你!”
“那就是没有了,那就老实的站在那,这老头我气晕的,我救活,你们再来捣乱,别怪我让你们一辈子拿不了手术刀!”云逸在家乡,除了是人尽皆知的小神医之外,可还有一个诨号彪爷,是十里八乡那些游手好闲的混子,村痞给取的,正所谓十虎一彪,云逸脾气上来,那就跟彪一样蛮横。
云逸再次蹲下身,从兜里取出银针针囊铺开,“要使针灸?”在一旁,对云逸这脾性有点蹙眉的圣手章再看到云逸拿出针灸,顿将心里想法抛却脑后。
“使针灸确实能起到治疗作用,但却是长期的,而且主要起到预防的效果,老牛这属于急症吧!”一遍一个老中医也对针灸略通,不由得说道。
中医医术素来都是从根底入手,治疗时间长,可根治,副作用少,对一些慢性病自是中医为上,但一些急症处理,却几乎被西医包揽,因为中医的治疗,无论是药石,针灸,又或者一些疗法,都很难一次见效。
“华老,您就这么看着他胡来,我老师要是有事,这责任谁来负!”
“去了医院,你就能百分百把握了么!”华老抬起头,看向说话的人,道:“何况,我相信云小友,如果老牛真有个好歹,我华梓峰向老牛家属交代!”
“华老,谢谢你的信任,这老头不会有事的!”云逸在这功夫,已用寻龙气扫视了一遍对方的脑血管,什么机器,在云逸的寻龙气面前都得甘拜下风,牛老头确实是怒急冲顶,因血压上升,导致他头上一些血管崩裂,云逸很快就确定了这些位置。
说着,云逸拿起银针,对着牛老头的头顶捻下,须臾片刻,牛老头的头就如同一个刺猬一般,扎了十数根银针,云逸捻下最后一根针后,冲着扶着老牛同志的人道:“将老牛扶好!”说着,云逸手指按在老牛的百会之交。
百会,又叫天庭,乃人头骨上的一块软骨,百脉在此交集,云逸手指按在百会,寻龙气顿如水中之墨,顺着交汇的经络逸散而开,加速推动血管内的血液循环,而当寻龙气遇到银针,顿时如铁棍击打,发生细微的震颤。
这一丝的震颤顺着千毫毕现的银针传递,顿发出一阵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飞针度血,随着这嗡嗡声再持续,在头发根处,肉眼难见的地方,顺着银针,一丝丝的血逆行而上,在头皮上形成小小的血珠,并入露珠一样,不断的壮大。
与此同时,一些血管内堵塞杂质,在寻龙气的冲动下,也纷纷瓦解,就如同水坝排水冲砂,而这些杂质也顺着银针溢出,本来因为脑梗而昏阙的牛建国被清扫了下脑袋后,顿睁开了眼。
“你这小兔崽子,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牛建国看着近在咫尺的云逸,那叫一个火大,真当我老牛不敢将你怎样。
“老头,你能不能淡定点,如果不能,我不介意将你打晕过去,让你闭嘴!”
“你…!”
“老牛,你少说两句,你刚才昏阙没觉得什么异样么,搞不好就是脑梗,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二三十岁,你都奔六张的人了,你难道想坐在轮椅上,鼻歪眼斜是不是!”华梓峰看着苏醒过来,还很清醒的牛建国,顿说道。
“嗯!”牛建国闻言,也冷静了不少,刚才他就感觉脑袋一突突,而后就感觉头一黑,现在想想,还真后怕:“那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
“你要瘫了,傻了,你这些学生还不把我给吃了,既然你醒了,那就应该是没事了,不过,我之前说的话,可不是跟你顶嘴,您老脾气太臭,火气太大,就算没人跟你顶嘴,您都能把自己给气个好歹的,不如回家养点花,弄点鱼,修身养性吧,或许还能活到七老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