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还等着,有本事你现在来啊。”云逸还没开口,徐织月就从地上捡起一把医刀,然后很有女流氓的气质的一扬胳膊。
青年秘书看着徐织月拿着刀子来:“你敢…!”
话还没说完,徐织月就一把飞刀而出,宫秘书差点没给吓尿了,别说他,云逸都差点给吓尿了。
这一刀飞出去,完全没准头啊。
“你这是冲谁丢!”云逸看着从身前飞过去的医刀,一个探龙手抓住刀柄,浑身惊出冷汗。
“抱歉哦,我丢歪了,我重新来!”说着,又蹲下身去捡地上的刀。
这次没等她起身,宫秘书就掉头就跑,女人一精神,神仙都得跪啊,这女人可真敢丢刀子。
云逸哪敢让徐织月再来,一个窜步上前,一手抓住徐织月的手腕,夺下刀来:“还来,我怕被你扎死!”
徐织月却是一撇嘴,看着身前的云逸:“反正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算冤枉了你!”
云逸闻言一翻白眼:“你那意思,我活该呗!”
“还想不想看病了你!”
徐织月却哼了一声,一转身却走向门,将洞开的门重新关好,这才转过身:“看,当然看,不然我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在这跟你扯淡!”
云逸嗯哼了声,蹲下身捡起散落一地的瓷瓶还有医刀,徐织月也走上前帮忙:“你到底有没有想法啊,还是说,你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徐织月说着抬起头盯向云逸,若有所指的道。
“什么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徐织月哼了一声,豁的一下站起身,双手撩起针织的马甲衫,一下脱去。
“咳,你这干嘛?”
“这个尺度,够么?”徐织月解开上衣一个纽扣。
云逸翻了个白眼:“你这什么意思啊,我没这意思?”
“没有?行,算你狠。”徐织月说着,一转身朝着更衣室走去,云逸看的一头雾水,这女人发什么神经这是。
呼,还好本佛爷装药用的都是上等瓷瓶,瓶不大却异常坚固,不然可要乐子大了。
边捡着药,边瞄向去了更衣室的徐织月,她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受刺激了?
莫名其妙的脱衣服,云逸都不知道自己哪没做好,居然会被误会:“喂,你能听到吧!”
“刚才说方案来着,被打断了,我重新想了下,就一个办法,你可能会觉得有点离谱,不过我仔细想了两遍,只能如此了!”
云逸确实有想治疗方案,不过这方案却有点不太易于被人接受,但其他的办法,云逸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哼,说来说去,就是不肯说是吧。”徐织月推开更衣室的门盈盈的走出:“这福利够了吧,你要是在得寸进尺,你可就别怪我翻脸!”
云逸抬起头看着走出来的徐织月,顿吞咽了口吐沫:“我真的不是这意思?”云逸苦笑连连的道。
不过走过来的徐织月确实让人眼珠子恨不能瞪出来。
只见对方穿了一件高腰紧身的舞蹈服,嗯,还有点像那种高腰的泳装,一双修长玉腿亭亭玉立,仿佛丹顶鹤一般优雅,而紧身的衣着,更是勾勒出一个完美的曲线。
“怎么,还要我给你打灰机?”
云逸彻底的无语了,他是真没这意思啊,他又没说反话,他就是陈述一下事实。
怎么弄的好像他在暗示什么似的,捂着头,也不去看这一身清凉的徐织月:“好吧,我就直接跟你说吧!”
徐织月却是浅哼一声,还说不是,她要不换这身,给足了福利,会这么痛快,果然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你的这个嗓子问题,一般的办法似乎很难医治,毕竟从健康程度上说,你现在是好好的,只是遗留了点后遗症,而且这种损伤似乎不可逆转!”
“要我动手?”
徐织月走到近前,一双大长腿在云逸眼皮子下晃悠,云逸低着头都没用,尤其是感觉到徐织月在身前蹲下。
云逸顿捂着脑门,呼呼的直喘粗气,咬着牙直接道:“我的办法就是破而后立让你再得一次感冒,然后让嗓子发炎,然后这时候我在重新帮你调理…!”
徐织月听着云逸一口气说完,看向云逸却没有声音。
云逸等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不过抬头看了一眼,就有点压制不住体内躁动的寻龙气。
双手一按地,一个转身背对向徐织月:“行不行,你自己考虑,那个啥,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你往哪走,给我站住!”徐织月叫住云逸:“这就是你的治疗方案?让我感冒,嗓子发炎?然后在治?”
“你是嫌我还能开口说话挺不舒服是吧?你还嫌糟蹋的我不够是吧!”
“我都穿成这样求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要不要去开房?”
徐织月确实是受了些刺激,因为宫秘书那一番话,徐织月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现实,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