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朝主殿望去,那里一个神明也都没有摆放,这下独孤更加纳闷了。看着寺庙样式应该是信仰佛教,怎么连个神明都没有?
独孤撞起胆子问道:“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独孤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就是觉得这里的气氛有点太过异常,感觉身边飘飘然的。
扫地僧抬起头来看着独孤,独孤看到扫地僧那嫉恶如仇的双眼便吓傻了,连忙道歉道:“我不是有意要问起的。”
那个扫地僧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把扫帚放一边,望着主殿说道:“这要从十五年前说起???????”
那年这个寺庙叫做天山寺,他还不是扫地僧,法号叫做玄净。那时的他整天被当时的住持关在庙中不允许他像别的弟子一样可以下山化缘。
有一次他偷偷地溜下山去,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除了寺庙以外的世界,他很兴奋,但他同样迷茫,直到遇见了这两个人。
那时街上正有耍猴表演,恰巧被路过的他看见,他冲向前去对着那个耍猴的人训斥道:“你怎么能这样欺负生灵呢?”
那个人还不听劝,一个用力便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嚣张的说道:“臭和尚!干你屁事!”
周围的人指着他议论纷纷。
“瞧,多管闲事活该了吧。”“真可怜!”“不知道是哪家的臭和尚来装慈悲。”
就在此时,一个毒针刺入了刚刚那个耍猴人的脖子,耍猴人脸上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便笔直地倒了下去,他手中的猴子也趁这个时候逃之夭夭了。
玄净看到一个手伸向了他,于是便拉着他的手借了一下力才起来。
“多谢大侠相救!”玄净感激道。
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差不多二十来岁年纪与他相仿,长得虽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很丑,然而依偎在他肩上的女子就不一样了,姿色是女子中少见的,穿着一席粉色长裙,梳着盘头,双目明亮又闪烁。
后来他们交谈了很久,发现特别合得来,一向没有识人眼光的他决定带他们两个去天山寺转转。
“对了,吴药,还没有问你是做什么的呢?”他们在回天山寺的途中聊道。
吴药笑了笑,“我和爱妻原是给人看病的,现在无非就是闲暇人士罢了。”
“看病的?哇塞!”吴药看着玄净一脸敬佩的样子不禁笑道。
可是当他没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他们回到了天山寺,玄净在后山给他们腾出了一间房间,便让他们住了下来。
有一次吴药问玄净道:“你知道藏经阁在哪里吗?”
玄净也没有多想,傻里傻气地都告诉了他,“在主殿的后边。”
夜晚,当他要入睡时越想越不对,便悄悄地溜到了后山去找吴药他们,没想到他们夫妇俩换了一身黑色紧身衣,一副盗窃的样子。
玄净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没想到这一跟竟到了藏经阁。这下糊涂的玄净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要来偷秘籍。
玄净冲了上去,挡在他们夫妇俩面前说道:“你们赶紧下山,趁住持还没有发现。”
“那也要等我们偷到《千金方》。”原来当初药王孙思邈的《千金方》一直存于天山寺,这是一本多少人想要得到的啊!
“混账东西!此乃本寺圣地,此是你这杂人能进来的吗?”原来住持早已发觉,这时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住持向来心狠手辣,据说这个住持之位还是他从另一个人手上抢来的。
吴药笑道:“老家伙,书已经在我手上了。”
玄净一惊,什么时候到他手里的?难道是她?想着他看了一眼吴药的妻子。
吴药笑了笑,指着玄净说道:“多谢你啊!”
“你瞎说什么!”这下玄净急了,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住持大怒道:“玄净只要你抢回《千金方》,我就不怪罪于你。”
这下他陷入了一种纠结状态,一边是友谊,一边是师门。
他看着吴药道:“既然你没有把我当作朋友那么对不起了。”
玄净正要向前时,不料吴药一个伸手,气功一震,玄净便破窗飞出了藏经阁,吴药说道:“我不杀你。”
这时住持拿起巨大的法仗,将深厚的内力传到了法仗上,用力地向吴药的腹部击去,这一招简直是同归于尽的招数,就连般諾都不一定能顶的下来。
吴药看着挥来的法仗顿时愣住了。
“噗!”令人意外的是——吴药的爱人竟然挡在了他身前——用她那瘦弱不堪的背影挡了下来。
只见她口吐鲜血,五脏六腑被这一打也移了位。然而刚刚使出攻击的住持,震了震,小小的退后了一步,大量得如涌泉般的鲜血从他嘴中喷出,他顿时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吴药的爱人躺在吴药的怀里,吴药吓傻了,他不敢置信地抱着他的爱人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始终不肯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最后一气之下的他,像发了疯一样,拿出一大堆毒针,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