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他们浮出水面,独孤拉着般諾的手,般諾将手甩开说道:“你们走吧,我还有事。”说后她便游回了海底。
独孤不解但也无可奈何地和凤姐先顺着长藤爬了上去。
云猴儿一看他们爬上来,兴冲冲地跑过去迎接他们。
这时一对守卫正经过这里,他们躲在了一个足以挡住人形的岩石后面。
“今天晚上寨主就要结婚了,走,我们喝酒去。”
两个守卫勾肩搭背、兴致勃勃地离开了。
凤姐朝独孤看了一眼,她最了解独孤了,想必他现在很是难受。
独孤忽然站起,跟在守卫后面,云猴儿正想叫出声来,但凤姐对他比了个动作示意不要说话。
这时独孤拿起一个巨大的石头,狠狠地朝刚刚那对守卫的其中一个的后脑勺一砸,那个守卫便晕了过去,他还没来得及给另一个守卫一个缓冲的机会,便又用力地朝他后脑勺又是一砸。
凤姐他们小步跑了过去,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在干吗?”
只见独孤把守卫的衣服扒下来,把其中一件递给凤姐道,“走,我们去主殿。今天这么热闹,他们应该看不出来。”说着便把手中的衣服穿了起来,玩笑道:“还挺合身的嘛。”
凤姐有些犹豫地问道:“你真要去吗?”
独孤点了点头。
这时云猴儿急道:“那你们两个都去了,我怎么办?”
独孤拍了拍云猴儿的肩膀,笑道:“谁叫你武功不如人家凤姐呢。”
云猴儿很想要还口,但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委屈地低着头嚷嚷自语。
他们两个换好衣服便来到了主殿的门前,两个看门的家伙一看便打量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两个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
独孤这下把脸低的更低了,凤姐昂首挺胸,霸气外露的说道:“你能见过多少人啊,你整天守着主殿大门这清风寨的同胞们恐怕你知道的不超过十个。”
这下让那个守门的有些难堪,立刻给让出了个道儿。
主殿里已经摆满了酒席,一群清风寨的人早已喝得醉醺醺的,一个长相丑陋的中年大汉走了过来道:“呦,小兄弟面生得很啊,要不要过来喝酒啊。”这时他把手搭在了凤姐的肩上,使凤姐很是不自在。
这时逍遥从门中走了进来,凤姐一看,先是把搭在自己身上的醉汉推开,对独孤说道:“他今天可真是人模人样啊。”
逍遥将平常随风摇摆的长发束了起来,这下看起来英气多了,再配上身上的红色大袍简直是帅极了!
“各位兄弟今天是本寨主大喜之日,大家吃好喝好!”
“好!”说罢,一群本来醉得不行的人继续放任喝着。
过了许久,钟声响起,芸韵穿着一席红色凤舞长纱,戴着凤冠和用纱制成的红头盖,透过那层纱看她其实还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动人。
独孤看呆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当芸韵从独孤面前走过时,微微一震,感觉有什么东西缠绕着她。
芸韵走去,独孤想要伸手将她拉住,幸好凤姐阻拦得及时,不然必定会酿成一个大祸。
接下来就是普通习俗,婆娘喊道:“一拜天地!”
这时芸韵他们便跪下拜到。
“二拜高堂。”
因逍遥父亲母亲早逝,他们便转过来向众人拜到,逍遥说:“因先父早逝,你们就是我的家人!”
刚好芸韵拜的位置对于独孤,他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交织着。他不肯看她,不,应该是不忍看她。
为什么?为什么?他在心里不断问着自己。
“夫妻对拜!”
不要!独孤在心里喊着。心里喊着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
夫妻对拜过后,两人便互相搀扶着一步步走到了上座,逍遥看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我敬大家一杯!”说后他俩便拿起酒杯来。
这时众人也一起拿起酒杯,独孤也拿起一个离自己最近的酒杯,一口闷地喝掉。凤姐看了也不禁有一些心疼,她看了一眼位于上座的芸韵,她也是一口闷地喝掉。这两人为何都要互相折磨着彼此和自己呢?
芸韵和独孤在喝下这杯酒时,脑中都同时浮现出曾经的一切美好画面。一起见证了小关轰轰烈烈的爱情;一起在每个客栈后院习武练剑;一起互相顶嘴吵闹;一起嘲笑云猴儿的反应迟钝;一起欺负能言善辩的凤姐;一起??????
独孤再拿起旁边的酒壶,直接把酒壶头对着自己的嘴巴灌着,似乎想说把自己灌醉,待酒醒了的时候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时一个人喊道,“据说嫂子文武双全,不如趁着这个时候说一首诗吧。”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浑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芸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忧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