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到了第三日,今晚新入宫的妃子便要开始侍寝了,一早,千落便坐在主坐上品茶,花容兴冲冲的跑进来,高兴的说:“贵人,今晚新入宫的妃子便要侍寝了,贵人也准备一下吧,也许会轮到您啊。”
千落面色一僵,满脸愤怒,‘啪‘甩了花容一耳光,不开心地的对花容说:“大胆,你怎可议论这些。”
花落脸色沉下来,捂着脸反驳道:“我不过是为贵人高兴罢了。”
千落满脸严肃的说:“你回房间去,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花容怒气冲冲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过了约有一个时辰,千落咬咬牙,从随身带的木箱子里拿出静心美颜膏,去到花容和云裳的房间里。
一进门,便看到花容坐在床边,满脸的不开心。
千落走过去,坐下,轻轻的摸了一下花容的脸,问:“还疼吗?”
花容嘴上说着不疼,心里想:哼,打了我又来这里装好人。
千落将静心美颜膏拿出,涂抹在花容的脸上。
花容闻到了药膏的味道,一惊,说:“静心美颜膏,贵人,您怎么能拿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用呢,奴婢这卑贱的身份可不能用啊。”
千落不高兴地说:“再贵重的东西也得用,你再敢说自己是奴婢,身份卑贱,我就不要你了。”
花容以为千落真的厌烦了自己,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说:“公主,你要是不想要花容了,花容马上就走,不留在这让您烦。”
千落满脸的不高兴,说:“我要是厌烦了你,还来这干什么,还把这一盒两百两银子的静心美颜膏给你用干什么,你这个傻丫头。”
花容惊讶的说:“公主不烦我吗?”
千落摸摸花容的头,说:“我怎么会烦你呢。”
花容嘟起嘴,问:“那刚才为什么打我?”
千落立马严肃起来,说:“你可知道这是宫里,侍寝这种事是要看皇上的意思,你议论皇上,便是杀头的大罪。在这宫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别人的眼线,花容啊,你可知道你刚刚才点就害了公主我啊。”
花容的脸上充满了愧疚,说:“对不起公主,我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无心话差点就害死你,还怨恨公主,花容只是太笨了。”
千落说:“好了,以后说话做事可一定要小心,万不可被人抓住了把柄。”
花容也满脸严肃的说:“公主,不,贵人,奴婢明白。”
很快到了晚上,千落手里拿着《诗经》,仔细的看着。
深夜了,皇上并没有来,千落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见天色已深,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云裳和花容正在给千落梳妆,若华走进来,说:“贵人,昨晚侍寝的果然是夏嫔。”
千落淡淡的说:“一侍寝就成了嫔,皇上待她可真是好啊。”
若华淡淡的说:“贵人,您侍寝后也会晋升分位的。”
千落微微一笑,似嘲讽,又似期待,说:“我倒是希望他永远不来。”
下午,千落带着若华来到一片粉樱花盛开的林子,看着满树的樱花,不由得想到了十年前,和姐姐沐千璃一起在樱花园里玩闹的事情。
十年前
身着紫衣的小女孩领着身着粉衣的小女孩,看着满园的樱花。
紫衣小女孩对着樱花树说:“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很努力很努力,要照顾我的妹妹。”
粉衣小女孩也学着姐姐的样子,说:“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很优秀很优秀,保护姐姐。”
两个小女孩在樱花园里开心的玩耍,嬉戏。
现在
思绪渐渐的收了回来,千落对若华说:“本嫔有些冷了,你回去给本嫔拿一件披风吧。”
若华离开后,千落望着樱花,嘴上带笑,闭上眼睛,仿佛在享受,很幸福的样子。
不远处,一身龙袍的陆绝亦看到千落,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略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绯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较能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零透彻的冰雪。
陆绝亦不禁看呆了,嘴里喃喃的念着:“芫儿.芫儿”
很快,陆绝亦反应过来,走上前去,说:“芫贵人今日好雅兴啊。”
千落听见这声音,呆楞了一下,随即转过头,行礼道:“嫔妾参见皇上。”
陆绝亦将千落扶起,柔声道:“爱妃在这做什么?”
千落微微一笑,右脸上露出个小酒窝,说:“听闻这里的樱花开的好,嫔妾便前来看一看。”
陆绝亦笑着说:“爱妃今日可真是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啊。”
千落羞红了脸,说:“多谢皇上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