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纵容她。”
不仅为她打破了原则,一退再退,还明知道她出去与谁见面解除禁令,就不怕一个不慎,她被人给拐跑了吗?
可到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味。
这可能是因为慕容九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让他心动的人,尝试着为对方改变自己,他不忍在这个时候泼他一瓢冷水,更何况,慕容九的转变,貌似跟他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关系,他还不想自打耳光。
“嗯?”
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慕容九一时没听清好友的话,不禁挑眉看向司徒南,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之前我说到哪里了。”
难得见慕容九不在状态,司徒南立马打了个哈哈,跳过了那个话题,开口说道:“昨天慕容祈出了一趟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大发雷霆,来伺候他的三王妃也被呵斥的花容失色。”
“探出来什么事了吗?”
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慕容九微蹙了眉头,问道。
“没有。”
说这个事,司徒南也收敛的之前的玩味之色,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唯一知情的人就是沈如月,想从她嘴里问出来,并不容易,再加上,慕容祈若真不想让人知道,又怎么会不妨着她,平白让我们得了便宜?”
“可知道他昨天去了哪里?”
好歹也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这么多年,慕容九自然了解他这位三哥的脾性,因此,也赞同司徒南的话,放弃了从沈如月身上下手,而是另辟蹊径。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有人说看见他在你王府附近出现后,也有人说在第一赌坊外瞧见过他的身影,但更多的说辞是他昨天根本哪里也没去,而是在桦南茶馆坐了一天,傍晚方才离开。”
耸耸肩,司徒南叹口气,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暴露行踪,所以,慕容祈若存心甩掉我们的人的话,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什么时辰出现在九王府附近的?”
微蹙了眉头,慕容九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或许,还与沈天歌有关系,复又开口问了一句。
“你还真信啊?”
有些讶然,要知道,司徒南对这一说辞压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不说别的,单就第一点,若慕容祈要来九王府,必坐车辇而来,慕容九的人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昨天并没有人来通报这事,可见其真实性不高。
再者,慕容祈又不是慕容昭,他不爱赌,没事跑去第一赌坊做什么?怎么都情理不通,又叫他如何相信?
“这事你让人盯紧点。”
并没有回答司徒南的问题,慕容九眉头拧得更紧,许久,方才开口交代了一句。
司徒南能想到的,他自然都能想到,也觉得那些可能性都太低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就是有些不安,可他也不好将这种无凭无据的东西说出来,只能将之埋在心里。
“嗯,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并不觉得慕容祈发个火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但小心谨慎些总没错,司徒南应答了下来,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黄昏时分,慕容九离开书房,前往膳厅。
“王妃呢?”
等了片刻,未见沈天歌的身影,慕容九不禁开口问道。
“回禀王爷,王妃响午时分就出门去了。”
管家很敬业的回答。
“哦。”
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见慕容昭吗?
慕容九眉头微蹙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拿起筷子开始用膳,可还没吃上几口,忽而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搁下筷子,起身离开了膳厅。
“你确定没看错?”
阴沉着脸,慕容九站在后院中,冷冷的问着单膝跪地的暗卫们。
“这……那鸾轿走得太快,属下并没有看清楚,但似乎就是三王爷的。”
察觉到主子情绪的变化,那被问及的人额上不禁沁出了一层冷汗,迟疑了片刻,方才开口回答。
“该死。”
不会。
一定不会的。
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了几分,慕容九顾不上其他,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一干暗卫面前,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