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伴着一道稀稀落落的掌声,一个独眼大汉从后堂中迈着方步走出来。
看到萧冲,独眼大汉得意地笑道:“还真是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啊,今日落到虎爷手里,小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原来是这厮!怪不得刚刚那名伙计说到什么价值百万,什么黄金时,自己会觉得那么熟悉。
萧冲把胖子拉到身后,冷笑道:“哼!到底是谁落在谁的手里,现在还言之过早吧。”
虎爷闻言脸色一变,道:“小子,你也太猖狂了。如今是在虎爷我的地盘,没有那个武师撑腰,你凭什么跟我叫板?
乖乖地把虎爷的银子交出来,再把今天店里的损失赔了,虎爷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至于百万两黄金,谅你也拿不出,就以你营地里的云舟抵数即可。”
说着话,虎爷一挥手,顿时从后堂中乌泱泱又涌出一大群店伙计,个个凶神恶煞,手持片刀,脸拉得老长,像别人都欠了他几百吊没还似的。
唉,哥只想跟胖子兄弟一起好好吃个饭,怎么一个个就不让人消停呢?莫非是哥的造型太拉风,已经到了人见人妒的地步?
还是说你真是善财童子,知道哥这些天花钱如流水,想给哥再送点钱财?
眼见对方气势汹汹,必不是善了之局,萧冲也不愿多说废话。
将袖子一挽,伸手向后拢了拢头发,喝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说这么些臭氧层子干嘛?不服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哥全接着就是!”
“有种!”虎爷气得手直哆嗦,但又不想失了自己老大的身份,当下指着萧冲道,“也不用虎爷亲自出手,今日没有那武师在场,光是咱家手底这些小弟,拿下你就易如反掌。”
要说虎爷还是很有眼力的,知道眼前的两人以萧冲为主,是以根本就没把胖子当回事。这让失去存在感的胖子心里很不爽。
对于虎爷的黑老大做派,萧冲很不认同。既然注定要打,罗哩罗嗦地讲那么多有毛用?还不如打倒一个算一个呢。
瞅着还在自己身边没走的那名伙计,萧冲突然一个扫堂腿将对方摞倒,又一脚踏在他的背上。
伙计没防备,再次拱进地上的汤汤水水之中,才要起身,萧冲微一用力,只听“嘎巴”一声,伙计的脊骨已经折断,瘫倒在地上的木板中,如同一条软皮蛇直抽抽。
“给我打!”虎爷见还未出师,己方就先折损了一个,不禁大怒,挥手叫道,“只要留口气儿就行,免得不好向镇长交待,还有我得把钱财着落在他身上呢。”
“呛啷啷!”众小弟纷纷抽出片刀、木棒,铁尺、铁棍,一窝蜂地直奔萧冲跟胖子而来。
不能躲,身后还有胖子!胖子武道修为太浅,虽然皮糙肉厚,挨几下木棒不打紧,但片刀决计不行。
萧冲一步抢到胖子身前,面对刀林棍丛,迎头便上。
冲在最前面的小弟,手持一把两尺多长的雪亮片刀,对着萧冲狠狠地一刀劈下。
萧冲瞅准片刀的来势,不闪不避,一拳砸出。
“当!”
拳头迎上片刀,坚硬的拳面将刀口一下砸得卷刃,萧冲飞起一脚,踢在那名小弟的裆里。
小弟怪叫一声,双手弃刀捂裆,却觉得裆里湿漉漉的。忙抬手看时,只见手心中红的黄的沾了一片。
红的自然是血,那黄的呢?是蛋黄吗?还是蛋黄派?小弟两眼一翻,惊得晕了过去。
此时第二名小弟又到,萧冲继续迎上。
这名小弟用的是一根海碗粗的木棒,木质坚硬,取自南荒万年铁树,刀剑难伤。
面对搂头盖顶砸下来的木棒,萧冲如法炮制,仍是一拳一脚。
“嚓!”木棒迎声而断,这名小弟虎口迸裂,双手捂住裤裆,步了头一名小弟后尘而去。
只是小弟虽倒,那根断成两截的木棒前半段仍然直奔萧冲头顶,速度不降反快。
萧冲急忙把头一低,木棒擦着耳边险险落地。
“呜!”
一阵恶风自头顶响起,萧冲未及抬头,眼角忽然瞥见一道黑沉沉的乌光,却是一根铁棍堪堪砸到。
铁棍来势凶猛,速度极快,避是避不开了。萧冲将心一横,一股元力运至顶门,抬头与铁棍硬扛。
得手了!手持铁棍的小弟心中大喜。只是还没笑出声来,却惊恐地发现,铁棍前端已经弯得状如镰刀,正狠狠弹了回来。
“咚!”铁棍回势比去势更疾,一下撞在小弟的脑门上。
小弟眼前一黑,头上就像开了个酱铺。红的白的脑浆甩了身后的同伴一身。
完美!还没等修炼,就已经铁头功神功大成。萧冲来不及细想其中关窍,见其他小弟已经如潮水般涌上来,当下虎躯一震,也迎了过去。
猛虎拦路!
恶虎扑食!
黑虎偷心!
……
萧冲威风凛凛,一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