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抱着我,抬步向西边长廊走去,我看了看面前的水下桥,拽了拽上官浩的衣服故意问道——
“这小桥通哪儿啊?”
“嗯——”拉长的声音带着思考,微扬起的嘴角大写一个笑,“不知道诶,去看看?”
“嗯——”故意地学着上官浩的样子思考着,“好吧!”
踏上前面,水流从脚面滑过,水尤清洌,低头就可以看到水底。沉睡着许多石头,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参差不一。有些许水草从石底冒出,油油的招摇着。有鱼游过,都好象在空中游动,没有什么依靠,月光直射潭底,把鱼的影子映在水底的石面上,或怡然不动或俶尔远逝,来来往往轻快敏捷,好象在玩着什么游戏。
喵喵不知何时醒的,注意到它时,一双泛着光的猫眼正直勾勾地看着水中的鱼,估计是在寻思怎么装进肚子里。不过懒猫不下水,喵喵倒也诠释地很到位,馋是馋,可一路走来也没有要跳下去玩耍一番的心思。
走过小桥站在练武场时,莫名地就感到一股力量,也不知是从什么穴道冲上来的一股内力,看着武器架上的刀枪棍棒就有种一战沙场的冲动。
练武场上,一个“S”分出黑白两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阴阳相和,刚柔并济。左右各一个通道连接东西两个厢房,没有灯光照明,昏昏暗地只有远远地几盏灯笼等着晚归的主人。
上官浩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绕到走廊处一盏灯笼前。
“屋里太黑,拿盏灯笼照明。”上官浩解释道。
“哦!”点点头,伸手取下,低头一看,还真有蜡烛。一时间有些蒙圈,上官浩一直跟我在一起,这灯笼是谁点亮的?
“你这还有别人吗?”
“没有!”
“那这个怎么解释?”说着摇摇手里的灯笼。
上官浩看也没看,不急不慢地说了句,“那是仿真电灯。”
“嗯?”被他这么一点拨,再一次低头确认,的确是有蜡烛,就连火光也佩带着。只是知道了真相后的现在是看到了灯光的重复性。
呵呵,静静地看着着灯笼笑了,笑沧海一粟这么严肃的地方也会有这种现代化骗人的小玩意,笑这小玩意带来的熟悉,是哥哥,没错的,除了哥哥没有谁能将现代科技带进古板的红枫街了。
吱呀一声后,上官浩抱着我推开房门,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门口站住。抱着我的身子一颠一起,很像是在……脱鞋?!
迈进门槛回头看,湿哒哒的布鞋孤单地停在门外。不解他的做法,一回头却看到毛茸茸的地面。黄色的烛光照亮蓝色天鹅绒地毯,两种柔和交相融合创造出铁骨外的柔情。看室内,轻柔的纱帘隔断内外,红色流苏连接着纱帘和地毯。
上官浩熟门熟路地往里走,把我放在摇椅上。
“你先坐一会,我去点灯。”许是担心我会害怕,伸手指了指对面,似乎是再说“很近的”。
灯光对他来说应是多余,灯笼留给我,黑暗中前进也是稳稳的,屋里的一切或许早已深深印入他脑海,有没有灯都是一样的。
说是点灯当真是点亮的,高大的烛台伸开双臂,密密地数不清插了多少根红烛。红烛一根根点亮,房间也一点点揭开朦胧的黑纱,当最后一根红烛亮起,一个温馨雅致的闺房暴露在面前。
“这是你女朋友的房间吗?”
情不自禁地问道,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辰星辰似是交代过有个人不能在上官浩面前提……
熄灭火柴的上官浩转过身来,没有落寞或伤感,一个笑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是你的房间。”
“……”
呵……呵呵……尴尬地笑笑转过头,正好可以看到里室,传统的雕花木床,绣花布帐拉开系在两边,一床锦被叠放在里侧,随时恭候着女主人的再次回归,只是温馨如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残缺。
而那一旁的花瓶中,斜插着几支荷花,含苞待放亭亭玉立。看一眼上官浩,站立在衣橱前的他,这样的房间真心舍得让我来住?
“没有等身熊,这种小熊可以吗?”说着,举起翻出的大头抱抱熊冲我扬扬。
“行啊!”当然行了,比起比我还高还胖的大熊,这种小熊抱着更舒服,双臂一环便可完完全全控制,出个门还能随身携带。
“嗯!”上官浩点点头,随手扔到床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
扔完熊又拎出一个褐色的“方块熊”,扁扁的看着不像是熊,但却的的确确有俩熊耳朵。上官浩拿着它走近,这才看清是件“熊皮”睡衣。
熟悉的款式,熟悉的颜色,就连这俩熊耳朵也透露着熟悉的味道。
“怎么那么眼熟?跟我那件好像!”说起来来到红枫街后就跟我的衣服断了联系了,更别提那件熊衣服了。
“这就是你那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