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多活几年是不是?”莫染打趣道。
女子赶忙摇头,不住地说着:“我不敢,我不敢。”
“那就是了,好好坐在这儿,刚才我坐的好好的还险些摔出去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莫染微笑着询问。
“我姓唐,叫紫苏。”女子害羞地说。
“紫苏?真好听。我叫林莫染,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莫染笑道。
“啊?”紫苏惊讶地抬头望向莫染。一旁的贺逸之赶忙岔开话,问道:
“紫苏姑娘,远睦镇就在附近了吧?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了,近日远睦来了很多胡人,杀人、放火、****、抢劫,无恶不作,刚才若不是刚好有车队经过,可能我就……”女子说着低声抽泣起来。
“我还没来得急问,紫苏,刚才是怎么回事?是我们的马车撞了你吗?”林莫染问。
“不是的,是那该死的胡人。我和弟弟走在路上,突然从后面冲过来好几匹快马,把我和弟弟卷倒,等我爬起来,才看见弟弟趴在地上满身是血,已经不能说话了,我又是女子,刚才若不是你们的车队经过,别说是弟弟了,恐怕连我的身子都保不住……”女子哀伤地说着,大颗大颗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脸上的污泥,划出一道道刺目的道子。
莫染见了,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帮紫苏擦干脸上的泪水和污泥。没有了血污,紫苏脸上露出原来清秀稚嫩的面容。
“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莫染把弄脏了的手帕卷了卷放回袖子里,轻柔地安慰着紫苏。
“谢谢……谢谢……”紫苏瘦弱地身躯微微颤抖着,抽泣着说。
黄昏将至,林府一行人才赶到了远睦镇,管家林秉早就定下了镇上最好的客栈,被马车摇晃了一天的林莫染早已疲惫至极,一头扎进床上,不想动弹。
过了约半个时辰,青梅端来晚饭,摇醒了林莫染。
“小姐先吃了饭再睡吧,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青梅把饭摆好,对林莫染说道。
“啊?哦。”林莫染昏昏沉沉,也觉得有些饿了,随即起身走到桌边坐下。
“小姐先吃吧,过一会儿贺公子说要来给小姐诊脉。”青梅站在一边伺候着说。
“哦。”林莫染抓起饭碗,胡乱扒了几口饭,险些噎住,赶忙又喝了口汤。
刚吃完饭,贺逸之就带着药箱来找莫染。青梅端来一壶茶水,倒了两杯分别递给林莫染与贺逸之。
“饭后喝茶对身体好。”青梅把茶递给林莫染,关心地说。
林莫染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青梅见贺逸之没有喝,又端起茶杯重新递给贺逸之,怯怯地说:“公子,这茶放久了就不好喝了。”
贺逸之听说,微笑着接过茶杯,茶杯刚凑到唇边,细细闻了闻,儒雅地微笑着说道:“干喝茶怪没意思的,你给我拿些果品来吧。”
青梅在原地愣了愣,随即恭敬地退出房间,去厨房拿果品。
见她走远,贺逸之赶紧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包,拿出几种草药,拿来一个干净杯子,把草药放进去,捣烂取汁,又凑到林莫染身边,把盛有汁液的杯子递给林莫染。
林莫染看着他怪异的举动,狐疑地问道:“你有病啊?”
“我没病,是你病了。”贺逸之温和地笑着,把杯子递给林莫染。
林莫染接过杯子,狐疑地问:“这是什么?”
“解药。”贺逸之神秘地笑道。
“我中毒了吗?什么时候?”林莫染惊异地叫道。
贺逸之赶忙抬手示意她小声些,随即低声说道:“就在刚刚,你的好侍女在咱们的茶里下了药。”
“青梅?不可能。”林莫染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诧异地说。
“我行医多年,这点事情还是能搞清楚的,这茶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喝了,可以催情。”贺逸之儒雅地笑道。
“什么?可是我刚才已经喝了,你为什么不拦住我?”林莫染惊异地低声说道。
“刚才她就在这里,眼巴巴地等着看你我喝下这**,你要我怎么跟你说?”贺逸之从容淡然地微笑着说。
“那我怎么办?”林莫染着急地问道。
“她可以下药,我也可以解药。”贺逸之微笑着说。
“所以,这是解药?”林莫染看着杯子里浑浊的汁液,狐疑地说。
“给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是解药。”贺逸之温和地笑道。
“看着真不像。”林莫染嘀咕着,将杯中的汁液一饮而尽,“比看上去的还难喝,有块糖就好了。”莫染吐着舌头,苦着脸说。
“姑娘,时间有限,咱们得先设计一下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贺逸之悠然地说。
“接下来?什么事情?”林莫染奇怪地问。
贺逸之神秘地笑着,凑到林莫染耳边细细诉说……
“行啊你,没想到你还是个老狐狸。”林莫染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