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各种各样的巧克力,你永远不会知道哪一块属于你。”
——《阿甘正传》
林莫染惊奇的打量着自己躺着的床——这是一张紫红色的古朴大床,四角还有四根向着天花板伸长的柱子,林莫染来不及惊讶这床的古怪,转头瞥见周围的人所穿的服装,更是险些惊掉了下巴。
只见屋子里的人各个都穿着古装戏里才看得见的锦袍或者布衣,这些人头上还戴着奇怪的帽子,长发卷在帽子里,叶晴贴近了细细查看,却看不出把假发粘在头上的痕迹。
屋里的陈设都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值钱的花瓶古玩。林莫染彻底糊涂了,她记得之前自己还与何依在花溪镇的小山上,后来突然下了大雨,电神雷鸣,他们俩拼命往山下跑,然后好像是到了一个悬崖边……她记得自己紧紧抓着何依的手,然后发生了什么她实在是记不得了。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她没有一点头绪。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青梅哀声哭叫,接着林总管以及其他的侍女奴仆通通哭了起来,林止风更是老泪纵横,“染儿,我的染儿。知秋,我怎么去见你,哎,都是我的错啊。”他双眼通红,浑浊的泪水肆意划过脸颊。
似乎屋里最冷静的人大概当属林莫染了,或者,该叫她叶晴。
叶晴推开围着自己的众人,踉跄地下了地,一面找着自己的鞋子,一面冲着众人道:“你们是什么人?别以为你们穿了件剧组里偷的戏服我就能上你们的当了。这头套哪儿买的?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衣服多少钱租的?还有这家具,还都挺像那么回事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郑晓妍搞的鬼对不对?郑晓妍,这回你玩得也太大了,你给我出来!”
叶晴扒开众人,左看看,右找找,想找到藏在一边等着看她笑话的郑晓妍。转了一圈,却没发现郑晓妍的影子。面对这偌大的庭院,叶晴心里开始有些忐忑,她开始怀疑另一种可能,难道,她昏过去以后被人拐走了?
“喂,我告诉你们哦,我卖不了几个钱的,拐卖妇女是会判死刑的。而且,哼哼,本姑娘从小习武,跆拳道、空手道什么的都会,你们这次算是栽了!我该素你们哦,别过来啊,别逼我出手,我很厉害的!”叶晴强压下内心的惶恐,装作镇定,尽量用沉稳地声音对众人喊道。
叶晴总算找到了鞋,虽然那是一双古朴的绣花棉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穿上以便开溜。手上的姿势丝毫不敢怠慢,双手成拳,准备给任何一个胆敢上前的人狠狠的一拳。
叶晴一招一式看着有板有眼,可毕竟发着烧,脚下打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大小姐!”青梅赶忙上前搀扶,叶晴吓得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叶晴看着这伙人里还有两个老头和几个年龄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心里越发地纳闷,喊道:
“你们想干什么?拐卖妇女?倒卖人体器官?你们现在放我走,我保证不会报警,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叶晴脑海中闪过新闻里报道过的犯罪案件,内心越来越惶恐不安。四处搜寻有什么物件可以当做防身的武器。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是青梅啊,你不认识我了?这是老爷啊。”青梅跪在叶晴面前瑟瑟发抖,泣不成声。而林止风则跌坐在床上,几近昏厥。
“什么大小姐,还白大小姐嘞!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我叫叶晴,叶子的叶,晴天的晴。”发现对方并没有敌意,好像还挺关切,口口声声唤着她什么‘大小姐’,似乎很尊敬她的样子,叶晴稍稍松了口气,大概自己长得和他们的认识的那个人很像。
花溪镇有这么奇怪的人家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穿成这个样子。难道说那天下暴雨的时候,是他们救了自己?可是,何依呢?
正当叶晴在心里暗暗揣度对方是何人的时候,林家老爷说话了。
“染儿——我是爹爹呀。”林止风好不容易喘过气,声音嘶哑的唤她。
“喂,你们认错人啦,我不是你们的大小姐,我叫叶晴,叶子的叶,晴天的晴。说了几遍了,大伯,我不是你的女儿。天也不早了,谢谢你们收留了我,可是我该回家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叶晴没有功夫再和这些人纠缠,天色已晚,她不知道地震后她的父母如何,同学们怎么样,还有在悬崖边紧紧拉着她的手的何依,他受伤了没有?叶晴很着急,恨不得即刻便飞回家去。
叶晴见这些穿着奇怪的人没什么反应,转身迈过门槛,想着要赶快离开。没走几步,只觉身子发虚,脚下发软,一下失去了平衡。叶晴本就发着烧,又着急动了气,一时毒火攻心,叶晴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染儿——”林止风被人搀着追出来,急忙忙冲上前去扶,青梅并其他侍女也赶忙跑过去把叶晴扶起。
“大夫,快!找最好的大夫,要穆国……不,把梁朝最好的大夫都给我找来!染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了?”林止风双眼赤红,目光如火,饱经沧桑、见惯世事的他已失去了从前的处变不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