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话还没说完,这小雪球就朝着太后爬去,我也顺势把小雪球放进太后怀里,凝充仪马上接话:“太后,你瞧这小雪球,和太后您多亲近呀。”
“哎哟喂,这小家伙还真机灵。”太后也乐呵呵的看着这小雪球,那小雪球的脑袋一直朝着太后怀里蹭,小尾巴也摇的特别勤快。
这个时候,我就得再添把火,让太后取个名字,这事也就算成了。
“嗯,确实得取个名字,”太后看着我,“你宫里那只叫什么?”
我直接告诉太后:“白承灿,承灿。”
太后觉得有些奇怪,问:“怎么这狗也有姓氏,还姓白?承灿这样的名字也少见,哀家以为你会取名叫小白子啥的。”
“小白子?太后,臣妾宫里已经有个小白了,再来个小白子,这不是乱了。”太后的回答也是让人忍俊不禁,看来小白这会子正偷偷的打喷嚏呢。
太后这才想起来我身边还有个小白,也笑起来:“瞧哀家这记性。既然你的叫白承灿,干脆这个就叫白承承,承承。”太后一说完它的名字,它竟然叫唤了几声,表示同意,凝充仪在旁边简直都乐开花了,这小狗没白送,肯定能让太后对自己有那么些好感。
秀兰姑姑也是明白这小狗非留下不可,赶忙让人上来领走这白承承,好好喂养、清理又忙不迭的叫人端上热水和帕子,让太后和我好好洗个手,免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等秀兰姑姑忙活完,也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我们三个就留下来陪着太后一起用膳。用膳期间,太后不停地给我夹菜,林婉容则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吃着,凝充仪总是找些有的没的说给太后听,太后基本不回,只有我偶尔回凝充仪几句。
差不多也到了回宫的时辰,太后这才放手让我回去。在回宫的路上,凝充仪一反常态,和林婉容一样安静,顿时一路上的气氛特别尴尬,谁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各自依次回宫。
一进宫,就看到小白等人蹲在地上围在一起,岸芷也不时往圈里瞧着,直到我来到他们身边了,他们这才散开。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都被这白承灿萌住了。承灿的小肚子吃得圆滚滚的,趴在棉枕上,小腿不停地乱蹬,舌头尖不自觉的吐出来。这承灿简直就是卖萌于无形之中,我觉得这承灿应该是椒房殿的第一大萌主,汀兰已经退位了,但是现在可不能告诉汀兰她的位置被承灿抢了,免得汀兰又哭鼻子。
“咦?索尔呢?”我看着这睡得正香的承灿,想起来索尔还没出来呢。
尔慷指指天花板,意思是那索尔不知道怎么顺着帘子爬上了房梁,至今都不肯下来。
岸芷说:“在给索尔洗澡的时候,索尔就一直不停地叫唤,给它洗完后,它咻的一下就窜上去了,刚开始尔态还想爬上去抓它,可是尔态一靠近,它就朝着另一边跑,所以我们只好先让它在上面待一会,等它缓一会,再去想办法让它下来。”
“这猫最怕洗澡的,所以洗澡的时候就得盯着点,一怕它突然咬人,二怕它逃跑,”我看着房梁上正在舔毛的索尔,“等会,拿些小鱼干过来,放在笼子里,先把它引下来。”
我虽然没有养过什么宠物,但是我的闺蜜养过两只猫,一只叫女王,一只叫骑士,它们两个刚开始在家最喜欢打架,后来把这两个家伙阉了之后,就在家互相舔毛,我经常嘲笑它们两个:“同病相怜。”不过也托它们两个的福,也知道了不少养猫知识。
这承灿睡着睡着,还从棉枕上滚了下来,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看着大家,汀兰赶忙抱起承灿,轻轻的给承灿吹着,以为承灿摔痛了。承灿一脸温顺的把头放在汀兰的胸口,还往里拱了拱,把汀兰弄得咯吱咯吱的笑,被小白看到了,拎着承灿的小尾巴,说:“吼,原来还是只小色狗,这么小就知道吃豆腐了,哪天你白爷爷我偷偷把你骟了。”小白话刚说完,承灿就用后腿一直踢着小白,来着一个无声的抗议。汀兰笑得更欢,把承灿抱的更紧。
“小白,你今天下午有没有打喷嚏呀?”我想起白承承,问小白。
小白摸着鼻子,好奇的看着我:“娘娘,你怎么知道小白下午打了好久的喷嚏?”
我捏着小白的鼻子说:“今天太后本来想给她那只小雪球取名小白子的,要不是我想着我宫里还有个小白,你这回喷嚏可就停不了了。不过后来太后给它改名字了,叫白承承。”
“啊?娘娘,不公平,这两个小家伙的名字都比奴才的好听多了,怎么奴才就只能拥有一个不咸不淡的小白。”小白又开始吐槽自己的名字不好听。
我坏笑道:“既然不喜欢小白这个名字,那就叫白灿灿怎么样?”
岸芷听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小白呀小白,你这不是自己想着和两个小雪球做一家。”
“才不呢,”小白一咬牙,“小白就小白吧,反正叫起来也顺口。”
“和索尔类似的名字也可以,托尔怎么样?”我继续逗着小白。
汀兰也忍不住插一句:“小白,你干脆就和承灿、索尔住一